缘心

智者不入爱河,寡王一路硕博

[十方志][江湖]——《定乾坤执黎番外》执离(ABO设定慎入)

富可敌国世家公子和受尽宠爱小王爷的故事
戬杰721周年快乐啊
定乾坤全文ABO生子全员想看的可以戳头像文章整理
感谢十方志,让我放了欠了快一年的番外
发现看不懂的看一下评论吧
  钧天二百一十一年,军队骁勇,北定蛮夷,万邦来朝,自此,中垣一统。
  钧天二百三十七年,江湖流言四起,瑶光盛产金矿,相传瑶光王室殉国之后,留下无数金银财宝,消息一出,武林之人皆趋之若鹜,争相前往瑶光旧都。
  “公子,前方就是瑶光郡了。”
  慕容黎掀开马车的帘布,看城门之内一片繁盛景象,商贩叫卖着,吆喝声从城里传到城外,只是这繁盛之下,百姓却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安居乐业。
  离当年血溅城墙,兵临城下也不过才过去了二十六年,百姓的生活才刚刚步入正轨,却被江湖上的一些有心之士扰乱了,实在是不该,要是让父皇知道了,不知该怎么惩治那些人呢,不过父皇此时就在瑶光王宫之内,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,恐怕他早就知道了。
  “方夜,我们进城吧。”
  “是,公子。”
  这里是旧时瑶光的边境,离瑶光的旧都还有一段路程,不过天色已晚,他们一行人也不方便再赶路,还是寻一家客栈先行住下为好。
  瑶光的边境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城池,名曰宣城,原本这座不大的城池不该如此热闹才对,可是从宣城取道瑶光旧都,虽算不上最近,但也是最安全的路线了,一路都是官道驿站,还经过几座算是繁华的城镇。大家都是江湖中人,不远万里为了寻宝而来,都不愿意将自己的性命葬送在敌人或是可能的敌人手里。
  方夜驾着马车,向宣城最大的酒楼驶去,以公子的身份,自然是要住最好的地方。
  宣城里最大的酒楼唤作宾宴楼,此时楼里可热闹的很,大厅中央有说书人搭了台子,惊堂木一拍,脱口而出的,朝堂野史,宫闱秘辛,江湖轶事,引得一众吃饭的客人连连拍手叫好。
  “三位公子,不知你们是打尖还是住店啊?”
  “住店,开两间最好的上房。”
  “几位公子,不好意思,三楼已经被一位贵人包了,二楼已经住满了,本店只剩下一楼甲字号房了,不然几位将就一晚?”
  “公子……这……”
  “先上一桌你们这儿的招牌菜,再找一个雅间,至于住宿的事,吃完饭再说。”
  小二领着几人去到了二楼的一个雅间,有竹帘遮挡着,却可以清晰地听到大厅里说书人的声音,想来是店小二见他们几人衣着华贵,并不敢怠慢,不过不知那位包下三楼的贵人是何人,不惜让店家得罪许多人。
  说书人的故事已经开场了许久,慕容黎几人也只能听个热闹,只听一声折扇响,故事便又开始:“城东的王员外自那次北上归来之后,便再没去那羽琼院看一眼,可怜那璃烟公子,徒留春花雪月一场梦哟……”
  “不过是一介戏子,还真想登堂入室不成。”
  “没准人家志向远大,望如离后一般,入主中宫呢。”
  “为后又如何,还不是一介戏子,以色侍人,上不得台面。”
  “哈哈哈哈……喝酒,喝酒!”
  慕容黎的手握着那只白玉萧,手上已经青筋暴起,听到那边的笑声,更是怒火中烧,方夜刚要起身,却见慕容黎飞了那把玉箫,自己也闪身,电光火石之间,萧中剑出鞘,已经架在了当时说笑那人的脖颈上。
  “江湖之人,就莫妄议朝堂之事了吧。”
  “来者何人?还不放开我们家主子!”那人的仆从见慕容黎突然发难,反应也很迅速,将刀架在了慕容黎的脖子上,方夜和萧然见状也抽出了自己的佩剑,双方一时间呈剑拔弩张之势。
  “贾庄主,既然大家都是来瑶光‘游赏’的,自然是结伴而行更为合适,不如庄主卖小弟个面子,化干戈为玉帛如何?”
  “既然执公子都这样说了,”那位被称为“贾庄主”的人看了慕容黎一眼,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说着给仆从打了一个手势,仆从都收起了手中的刀。
  慕容黎见状也放下了自己的萧,这里可是瑶光,他要是想整治一个人,大可以让他不知不觉地从这片土地上消失,想到了这儿,他也不那么生气了,循着声音的主人望去,只见一个紫色衣衫的男子,正在从三楼走下来,想来他就是小二所说的“贵人”了吧。武林之中,除了富可敌国的南宫家,剩下的世家倒也不少,一时间,慕容黎也不知他到底是何人。
  “不知公子是……”
  “在下慕容黎,瑶光慕容的慕容,天之将启的黎。敢问公子尊姓大名?”众人听了也没有在意,都是为了寻宝而来,有几个人会用真名。
  “在下执明,不知可否邀公子共饮一杯?”
  慕容黎点了点头,心里却想着这人到底是谁,敢用他父皇的讳号。不过他也只十六岁的年纪,正是好奇心重的时候,便也没想那么多跟那人走了。
  于是他们一行人便住上了宣城最好的酒楼。
  “阿黎,你来!”慕容黎还没有反应过来,便被执明蒙着眼睛拉到了一个地方,方夜刚要跟过去,却被萧然拉住了手腕。
  “公子不会有危险吗?”方夜有些不解。
  萧然对着方夜浅浅一笑,“放心吧,公子是有分寸的。”
  “阿黎,你看,这里美吗?”执明放下慕容黎眼前的手,慕容黎仔细一看,原来是一片羽琼花海,显然是自然生长的,钧天之大,也只有在瑶光才能看见开的如此繁盛的羽琼花了。
  慕容黎点了点头,自那日与执明酒楼相遇过后,已半月有余,他们一行人一路上停停走走,才将要到瑶光旧都。他与执明也算是相谈甚欢,只是彼此之间还未言明身份,看执明的样子,应该是哪个武林世家的小少爷,不过他也没在意,到底是萍水相逢,反倒是那人也不知道是贪慕颜色还是交付了一片赤子之心,见他笑容甚少,便变着法的哄着他。
  “这里的羽琼花开得甚好,比京都是羽琼花开得更好。”
  “那……阿黎喜欢吗?”阿黎啊,除了瑶光,也只有钧天的皇宫里有羽琼花了。
  “我母君最爱的花,便是这羽琼花,父亲说每年羽琼花的时候,我母君总要折上几支,放在内室中,方才睡得安稳。”慕容黎看着偏着头看着他的执明,浅浅地笑了,一时间,执明也分不清是花更美,还是人更美些了。
  “我想,阿黎的母君一定是个很好看的人。”
  “我有些不记得母君的样子,母君走的时候,我才三岁,母君离世之后,这些年,我都是由兄长带大的,不过我听父亲说,我与母君,似乎有八九分相似。”
  “阿黎,”执明摸了摸慕容黎的脑袋,就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,眼前这个人,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年郎。“阿黎这么好,配的起天下最好的,阿黎想要的,该得偿所愿。”
  “我若是想要这天上的月亮呢?”
  “当真?”
  “当真。”
  执明蹙了蹙眉,拉起慕容黎的手,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去。
  两人都是自小习武,可翻上一座山也没那么容易,尤其这座山,是瑶光最高的山峰。
  两人到达山顶时已是傍晚,虽然天色昏暗,可是还远不到明月高悬的时候,索性去摘些野果充饥。执明取下了他的披风,铺在地上,两人席地而坐,晚间风凉,两人相互依偎着,终于到了明月高悬之时。
  “阿黎,你看这月色美吗?”
  “美,不过这里,还不是瑶光的最高处,”慕容黎向西南方向一指,“那里,才是瑶光的最高处。”
  执明顺着慕容黎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那个方向,有一座高台,上面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,孤身一人,显得有些寂寥。
  “那里……”
  “那里是瑶光王宫,是整个瑶光最高的地方。”
  “天气寒凉,阿黎我们下去吧。”
  “执明,”慕容黎依旧望着天上那轮皎月,“你说,用一辈子那样爱一个人,值得吗?”
  执明看着慕容黎一袭白衣站在月光之下,脱口而出:“值得的。”最后脱下自己的外衫,给慕容黎披上,“回去吧。”
  
  执明和慕容黎到瑶光旧都外那片传说中的藏宝之地的时候,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的江湖人士了。瑶光金矿确有其事,故入口的位置也不难找,只不过来人之中不少奇人异士,竟也打不开入口的机关。
  “我还当来寻宝的都是些什么人,原来只不过是一群贪慕钱财的平庸无能之辈。”
  “一个毛头小子罢了,难道说你知道如何打开这机关?”
  “当然。”
  慕容黎走到洞口,从怀中掏出一柄古冷箫来,样式与用的玉箫差不多,只不过似乎是比他的箫更长些。慕容黎将那把箫插进洞口边的石隙之中,一块大石突然松动,洞口便出现早起众人眼前。慕容黎刚想进去,却被执明拦下,他自己举着火把,先进入了洞口。其他人紧随其后,生怕被他人占了便宜去。
  执明拉着慕容黎的手,今日慕容黎穿了一身大红的衣衫,没有着他平日里喜欢的白衣,红色的衣衫在火把的映衬下,更显得美艳了几分。
  通道并不狭窄,众人走了约么两柱香的时间,到了一个更加宽敞的地方,像是一个屋室,中间摆着一座座牌位,这显然是一个祠堂。慕容黎刚刚走进去,便对着牌位跪了下去,连带着方夜与萧然也跪了下去,三叩首后,方夜和萧然就退到了一旁,只有慕容黎依旧还跪着,不曾起身。执明和他的侍从宝剑已出鞘,提放着后面的人。
  “你……你究竟是何人?”巧的是,说话的就是那位贾庄主。
  “我不是说过了吗?我叫慕容黎,瑶光慕容的慕容,天之将启的黎。”众人向那牌位看去,最底下的一块牌位上写着:瑶光王子慕容黎。
  众人赶忙向后退了一步,距瑶光王室殉国已过了三十二年,而慕容黎不过是少年模样,一袭红衣仿佛艳鬼一般。
  “瑶光先祖在上,不肖子孙慕容黎前来祭拜。”慕容黎拿出刚刚的那柄古冷萧,双手捧着,又一叩首,“今日特来替母君请罪。”
  “一罪亡国之后为伶人,戏子之身辱国本。”
  二叩首。
  “二罪血海深仇未得报,妄动痴心委仇人。”
  三叩首。
  “三罪死后落叶未归根,一夕未曾回故土。”
  瑶光是有母后的衣冠冢的,至于他母后的尸身,自然是葬在了皇陵里,等他父皇过世后,同眠于地下。
  慕容黎将那柄古冷萧祭到牌位下面,便起身,调笑地看着众人,“怎么不敢走了?”
  执明跟在慕容黎后面,接着向前走去,后面一行人互相看了一眼,也都下定决心向前走去。
  密道的尽头是瑶光王宫。
  慕容黎走出密道,只见亭子中有一个男人,头发花白,眉眼间却并不显老气,反而杀伐和上位者的气息重的吓人,让人心生惧意。
  慕容黎拉着执明,一行人向亭子中走去,走到亭子外,慕容黎就放开了手,独自一人向亭中走去。
  “父皇。”
  之后只见那人一抬手,所有跟随他们而来的人都被玄武内卫带了下去。他的父皇,是不会让人动母后的东西的。
  “父皇,那儿臣先行告退了。”父皇的心思难猜,尤其涉及到母后之事,慕容黎不敢在这里,怕引起他的怒火。
  亭子的四周挂着画像,画像随风飘动着,画上的人一袭红衣,像极了转身离开的慕容黎。执明看着这一切,然后也同慕容黎一道离开了。
  他似乎突然明白了慕容离的话。
  一辈子。那样。爱一个人。
  那是阿黎,不是阿离。
  他的阿离已经走了十三年了,他们也就只不过相伴了十六年的时光。
  你看,分开的时间都快比相伴的时间长了。
  阿离,瑶光的羽琼花开的格外的好,你还想看吗?
  阿离,今晚月色甚好,你若是在,恐怕也舍不得摘下这天上的月亮吧。
  阿离,我好想你。
  阿离。
  阿离。
  阿离。
  
  “阿黎,你是……小王爷?”
  “我说过的,我叫慕容黎,瑶光慕容的慕容,天之将启的黎。”
  “我叫执铭,执手不离的执,刻骨铭心的铭。”
  “哦。”
  “复姓,南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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