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心

智者不入爱河,寡王一路硕博

「刺客列传」「abo」「全cp」定乾坤 贰

终于发出去了我好感动

宫廷au 同仇敌忾夺嫡戏码

执萌切开黑预警 ooc是我的锅不是志伟的

一百七十多个心我好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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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君子擅借马车者,一日足以致千里,何须徒步而行;鲤鱼善借水浪之势,可以一跃龙门,何必游移不定呢?”
  孟章站在远方,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绿衣学子,觉得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。心想着,若是自己出身平凡之家,无病无灾,是否也能如他一般入仕一展宏图,而不是像如今拖着一副病体,斡旋于深宫之中。
  “此子名叫仲堃仪,出身寒门,却是惊才绝艳之辈,老夫看了他的几篇文章,对陛下的新政也颇有见地,难得之才啊。”孟章听着,心里赞叹,面上却不显,春闱过后,想必又是势力纷争的焦点啊。

      还没等孟章踏入学宫之中,随行的小厮便对孟章说了句什么。

    “摆驾回宫!”
  “微臣恭送王爷。”
  与此同时,不光是孟章,陵光和执明也一同往皇宫赶。原因很简单,蹇宾一回宫换了战甲便被皇上召见,似乎有些兴师问罪的味道。执明收到了消息,说是此时上书房之中不光蹇宾和皇上,后宫嫔妃和各位皇子,当真是热闹的很啊。

        孟章到达宫中的时候,陵光正在等他一同进去,看来他两人来的已经算晚了,至少他们到的时候,太后后妃已经到齐了,皇子这边,也就九皇子和执明未到了。
  “儿臣参见父皇,母后。”
  “起来吧。”
  陵光与孟章起身,随后便退到一旁,看着在书房中央被众人围着跪着的蹇宾,暗暗担忧。
  “儿臣在府中研究父皇的新政,才听说二哥回来了,因此来晚了,请父皇赎罪。”九皇子嘴上说着恕罪,却只是作势屈了一礼,皇帝倒也没说什么,笑着让他落座了。

 “哟,看来今天有热闹要看了。”执明姗姗来迟,也并未拘礼,在皇子那边随意找了个椅子倚着。
  “执明,莫要胡闹。”
  “母妃,我说的不对吗?怕是连皇祖母都生辰都来不了这么齐吧,好事没人来,这看着有人要出事了,什么人都出来了。”执明随后勾起一抹邪笑,话音刚落,许多人看着皇帝渐渐变暗的脸色,便慢慢地敛了笑意。
  “蹇宾,说说吧。”
  “儿臣愚钝,不知父皇所说为何事。”
  “呵,堂堂一国皇子,不辞而别,擅自逃婚,真是反了!”
  “若父皇所说是此事,儿臣只能说,保家卫国,乃钧天男儿之志,能替父皇守卫边疆,开疆扩土,蹇宾之幸,若父皇以此责罚儿臣,儿臣无话可说。”
  “二哥倒也真是避重就轻,大婚之日一走了之,二哥倒也是有大将之风呢,臣弟自叹不如。”说话的是六皇子,六皇子生母出身不高,唯太子之命是从。
  “父皇还没说话,六弟这是不是逾矩了。”蹇宾虽跪着,可身量高气势足,斜斜向六皇子方向一瞪,便让他噤了声。
  “六弟虽有违礼数,可说的也并无道理,二弟抗旨不遵,可是我们都看到的事实啊。”
  “自古亲事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父皇旨意儿臣必是从之,只是此事有内情,不知父皇愿不愿听儿臣赘述一二。”
  “你说。”
  “儿臣参军之事并非未禀报父皇,而是一早递了折子,至于父皇看没看到,又被谁拦了下来,儿臣倒是不知了。”
  “三年之前的事可不好说了吧,二哥,就算你所言为真,又如何查证呢?”九皇子带着笑,看着蹇宾。
  “本王去军队自是带兵打仗的,又不是去送命的,自是与齐将军修书言于此事,父皇若是不信,可以传召齐将军,问及儿臣何时寄的书信,又是何时抵达边关,看看是不是在圣旨下之前。齐将军一门忠烈,为人更是耿直,总不至于说谎吧。若各位信不过的话,可以去问问边关将士,总不能这数十万边关将士也被我收买了吧。”蹇宾的声音越来越冷,嘴角却勾起一抹笑,扫视着脸色各异的皇子嫔妃们。
  “你这孩子也是的,这么大个事也不通知一声,你兄弟们都不知道,可担心着呢。”皇后看着皇帝渐缓的脸色,示意身旁的侍从扶起他。皇后的容貌顶多算是清秀,不过是出身好罢了,皇帝好颜色,皇后虽是金钗摇曳,连身边的妃子都比不上,更别说坐在他下首的几位堪称绝色的坤泽了。
  “是啊,你这一走,周家的坤泽几次要寻短见呢,你让人家如何自处呢?”
  “母后此言差矣,二哥这事儿,我知道啊。”执明在一旁嗑够了瓜子,插了话。
  “那你也不与众兄弟通报一声。”执明的母妃似是嗔怪地瞪了执明一眼。
  “我要是告诉了他们,二哥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到边关呢!”边上众人神色各异,执明头都没抬,继续喝着茶水,“还有淑妃娘娘,周家就这么急着攀龙附凤吗?如此不如将周家那位坤泽嫁与四皇子,年龄合适,而四皇子想必也不会拒绝吧。”
  淑妃是三皇子母妃的表妹,并无所出,在宫中处处依靠着三皇子的母妃。而四皇子是三皇子一党的人,如此也算亲上加亲了。
  说起来,几位皇子倒是都未娶亲,太子不过二十又三,这在钧天也不算晚,再说太子妃人选,自是要好好选选,蹇宾又出去了三年,三皇子有称帝之心,正妻自是不能随便选的,这几位都未成婚,年岁小的几位自是不能成婚。众人倒是觉得,最先成婚的会是执明呢,毕竟执明已经二十一了,该成家了,而且他一心只想做个闲散王爷,正妻倒是好选,说不定,这正妻只是个摆设呢。执明的母妃也是艳丽之人,不过多数的皇子都肖似母妃,倒是执明,无论是性子还是容貌,都像皇上,自然,也是个好颜色的。
  “父皇,只是这淑妃娘娘既不是母后,儿臣也未随他教养,不知道淑妃娘娘替儿臣做的什么主。”
  “不是我说,那周家的坤泽也没有淑妃娘娘形容那么好,也怪不得二哥不要,我看那位,还不及陵光十分之一呢。是吧,陵光。”
  “父皇,你看五哥又拿我打趣呢,您不管管?”
  陵光歪着,似是怪罪地瞪了执明一眼。而孟章又往后缩了缩。
  “执明说的也不无道理,哪有坤泽能与陵光相比呢?算了,蹇宾在边境立下了赫赫战功,就功过相抵吧。陵光,随父皇走走?”
  “儿臣遵命。”陵光福了一礼便随着皇帝走了,留下满堂的众人大眼瞪小眼。
  “还想着有什么热闹看呢,无聊,无聊。”执明一甩袖,便走了,剩下的众人,也都散了。
  孟章倒是一直没走,过去扶着跪了几个时辰的蹇宾。孟章年纪小,身量也不足,比蹇宾瘦弱了不少,扶着也有些费劲,蹇宾顺势摸了摸孟章的脑袋,“放心吧,没事了。”
  “那你和齐小将军的事⋯⋯”
  这一问蹇宾倒是笑出了声,“父皇生平最爱的便是美色,坊间流传,父皇可是不会信乾元与乾元之间有什么的。”蹇宾叹了一口气,声音小些说了句:“乾元与乾元,又如何相爱呢?”孟章假装没听到,送蹇宾回到了府上。
  三日之后,便是众人约定的宴会之时。
  执明与莫澜早就到了,在醉仙楼的二楼雅间等着。陵光与孟章之后便也到了,最后还是蹇宾姗姗来迟,当然,他身边还有一个人,齐之侃。
  “微臣参见⋯⋯”
  “小齐,你与他们不用拘那些虚礼。”蹇宾说着,还给齐之侃整理了一下衣衫,顺道拍了一下齐之侃的胸口。
  执明一副没眼看的表情,陵光作势便要捂着孟章的眼睛,齐之侃倒是不好意思起来,反倒是蹇宾径直拉着齐之侃坐下,挑了挑眉。
  今日的醉仙楼人实在是不少,听说这醉仙楼来了一位萧师,萧音余音绕梁,不绝于耳,不少喜欢饮酒作乐的富家子弟早早便订好了位置,只为闻君一曲。
  醉仙楼的舞姬先表演了几首曲子,客人都等不及了,却见舞台角落扯起了红色帐幔,一个红色身影到帘后站定,哀戚的萧音自那帐幔后传来。
  当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哪得几回闻。
  一曲毕,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,才又恢复了人声,那萧师却未走,又吹奏了一曲,让众人无心台前那些舞姬,将心放在萧声上。
  吹奏完,萧师欲走,却有人唐突,直接掀了帘子。只听楼底一片安静,不凡至极。
  “看看发生了什么事。”执明对莫澜嘱咐着。
  “嘶⋯⋯”莫澜掀开帘子,向楼下望去,顿时抽了一口气。
  “怎么了?”执明闻声而问。
  “那萧师,”莫澜又轻轻摇了摇头,“好看啊好看。”
  “唐突了美人,在下赔不是,只是美人如此萧音,待在这醉仙楼岂不可惜?不如跟了在下,在下定会奉为座上之宾。”那位富家公子作揖,眼里却满是淫秽。
  “是啊,美人我们替你赎身啊!”那人旁边有不少人附和着。众人起着哄,便要向帘内走去。
  慕容离握紧了手中的萧,低垂着眸,仔细才能看出,慕容离的手,气的有些颤抖。
  一柄佩剑拦住了众人,只见一名蓝衣公子身材颀长,将剑柄横在那些人身前。
  “你又算什么人,敢拦我?”
  “路见不平之人。”公孙钤看着周围无人敢拦,想必是身份不俗之人。
  “来人哪,把他给我拉下去!”说着几人便扭打了起来,公孙钤自是武功不俗,几个草包能耐他何。还未过上几招,只听响亮的杯盏碎裂的声音。
  执明冲莫澜使了个眼色,莫澜便跟着执明下了楼。
  “参见王爷。”那几人也随之行礼,心想不好,满京城连那几位皇子都避其锋芒,又有谁敢惹这位爷呢。
  执明什么也未说,只是径直向外走去,转身那一瞬,勾起一抹笑,“当真是个妙人。”
  “慕容公子,可否请公子楼上一叙?”慕容离心想现在自己不过是个乐师罢了,便点了头,跟着莫澜上了楼。
  闹剧中心只剩下了公孙钤,他也不觉尴尬,立着翩翩然君子之风,随意向楼上望一眼,只见二楼的雅间里,有人掀着帘子,向楼下望着,紫色的袍袖让公孙钤觉得有些熟悉。
  公孙钤不慌不忙地向楼上拘了一礼,陵光见了,也点点头,两人只一眼,遗世独立,恍如梦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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