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心

智者不入爱河,寡王一路硕博

【百粉点梗】【一发完】【执离】执忆

执离带球跑梗,生子向误入
六百多粉终于把一百粉的点梗弄出来了,十几天涨了五百多粉我也是很方
下一个大概是仲孟师生梗吧

  五国纷争,群雄逐鹿,尘埃落定,均归尘土。自古以来,成王败寇,万人之上,无边孤独。
  十五年前,瑶光国灭,钧天共主身首异处,天玑立国,遖宿出世,五国争霸,争扰不休。然五年后,天下平定,天玑,天枢,天璇,遖宿相继国破,天权天下一统,万象归一。
  这世间之事不过如此,得到的,未必是自己想要的,失去的,却一定是自己珍惜的。
  想要的,却如何也得不到,不想要的,却被这天下,困守在这王座之上。
  执明从未这样的孤独过,或者说,他的心,早早就随着十几年前远走的身影走了,余下的,只有这无边江山作陪,他也不知道这天下又有什么好争,兴亡过后,满地哀鸿。
  世人皆道,这天下共主一鸣惊人,确是喜怒无常,励精图治,却也让臣民们如履薄冰。
  尤其是今日,今日不知谁人的生辰,每年的这一天,王宫之中,宴饮作乐,乐声不绝于耳。但也就是今日,令诸位大臣们战战兢兢。原因很简单,这位共主似乎对这宴会的乐声从来没有满意过,尤其是,听不得萧音。
  典客署。
  一个约十一二岁的少年着一袭红衣,眼睛不住地转着,看着四处的景色,这里已经临近王宫,自然比别处奢华,其物其景,让自小长在山野的少年不禁赞叹。
  旁边的班主见他这份少年心性,不停地对他嘱咐着,也就是见了王上一定要守礼云云,少年胡乱地应着,班主倒是叹了口气,往年的乐师没有一个令王上满意的,别说赏赐,活着回来都是幸事,要不是这少年自告奋勇,他还真不知怎么办,如今,也只好希望这少年福大命大了。
  少年表面看着轻松,手中却不自觉地握紧了藏在袖中的萧,爹爹病重,只能靠药物吊着性命,好不容易求得一神医,却说这病不难治,只是需要的药确是这千年血参,这药本就难求,价格更是昂贵,几近天价,别说他凑不齐这些钱,就是凑得齐,爹爹,恐怕也等不了了。听闻这皇宫中有此物,正好宴会之日渐近,他又自小由爹爹教养,极擅音律,想来皇宫一试,就算求不得药,好好表现得了皇帝的赏赐,买药也容易些。本想偷偷出来的,却还是瞒不住爹爹,见拦不住自己,便将平时随身的一柄萧给了自己,这时他才知道,萧中内含短剑,与他防身之用。
  少年理了理衣衫,便跟着宫里的侍从进入宫中。
  宴会开始,少年进入大殿之中,他抱着一方古琴,在殿中落坐,琴音空灵婉转,绕梁三日,让殿中的人不觉痴了,连那王座上的帝王,也不禁露出了几分满意的色彩。
  一曲毕,看着帝王的嘴角的笑容,少年也不禁笑了,看来天无绝人之路,爹爹的病有救了。
  “来人呐,赏。”
  座下众位大臣也是松了一口气,这一关,总算过了,却不想,横生变故。
  侍从拿着赏赐,少年却没有接,只是一下子跪了下来,冲着帝王磕了一个头。
  “王上,草民能不要这些赏赐吗?”
  执明看了那少年一眼,十一二岁的年纪,还未长开,不过眉眼之间却有五分相似慕容离,执明见了,便起了逗弄的心思。
  “这倒是新鲜,不要这赏赐,那你想要什么?”
  “家中爹爹病重,唯千年血参能救之,求王上将此药赐予草民。”少年急了,又磕了几个头。
  “这千年血参可是珍贵至极,这一曲琴音可不够,说吧,你还会什么?”
  少年在袖中握紧了萧,犹豫不决。这琴他是弹不出更好的了,殿中又无其他乐器,可是听说王上又听不得萧音……罢了罢了,一试又如何,爹爹的病耽误不得。
  “草民……会吹箫。”这句一出,殿中一片哗然,执明也收了笑意,甩袖背过身去。
  想起距那人离去也有十多年了,不过一个孩子,又何苦为难呢?自己终究还是放不下啊。
  “罢了,吹吧。”
  少年取出袖中的萧,吹奏起来。执明只觉得这曲子有些熟悉,不正是那些年慕容离在月下吹奏的那一曲吗?
   于是便回过头去,一看到那萧,便迫不及待地向那少年跑去。
  执明一把夺过少年的萧,一拔,果然,萧中内含短剑,那是慕容离的萧。
  “说!这萧哪儿来的?”
  “是……是家父的。”
  “你叫什么?”
  “回王上,草民慕容忆。”
  “慕容……走,带我去找你爹爹。”
  慕容忆被执明牵着,上了马车,虽然心里很疑惑,但是他面对的是天下共主,只能把这份疑惑压在心里。
  执明跟着少年到了一个小村庄,里面民风朴素,又何曾见过执明的华服。
  执明不管不顾地冲进了屋子,听见里面止不住地清咳。
  慕容离一袭白色的素衣,形容憔悴,执明突然回想慕容忆在殿上说的“病重”,看来并不作假,看看周围的破败,执明深知慕容离是瑶光王子,国破之后在天权也是锦衣玉食,如何受得了这种苦?
  执明心中难过又是无奈,一把抱起慕容离,将他抱回了马车上。心想着这些年慕容离形貌没怎么改变,倒是清减了不少,看来也受了不少的委屈。
  眼看着马车就要开走了,慕容忆赶忙跳进马车,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爹爹被带走吧,虽然天下共主并不是很好惹的样子。
  “王上……”
  “阿离,阿离这些年让本王好找啊。”
  “我……咳……咳……”慕容离还没有说话,便堪堪咳出一口血来。
  “阿离莫要说话了,我带你回宫,给你找最好的大夫,用最好的药,我的阿离一定会没事的,会长命百岁的。”
  慕容离纤细的手指抚上执明的脸,一笑,依旧是那年执明用尽心力求而不得的美好。
  “阿离,阿离别睡好不好。”
  “阿离,你不是说等哪日我想要这天下了,就告诉我想要什么吗?现在本王夺了这天下,阿离想要什么?”
  “本王记得阿离最喜欢羽琼花了,皇宫里的羽琼花开的特别好,我们一起去赏花好不好?”
  “皇宫里有很多奇珍异宝,阿离要是想看的话,本王通通送给你好不好?”
  “阿离,阿离……”
  执明带着慕容离回了宫,宣了所有的医丞,取了最好的药。
  在听说慕容离病的看着严重,却只不过是因为没有得到好药延误了治疗,皇宫里奇珍异宝必能保他性命无虞的时候,执明松了一口气。
  入夜。
  执明抱着慕容离从他的寑殿到皇宫里的最高台向煦台,那里与天权的向煦台别无二致,一直是慕容离走之前的模样。
  “阿离,现在能告诉本王你想要什么了吧。”
  慕容离望了望天上的月亮,“王上,阿离……想要个家。”
  “好。”
慕容忆在角落里看着在高台上拥吻的两人,心里只有一句话,一次表演归来从乡野小子成了共主王子该怎么办,在线等。
  或许是慕容忆看的太入神,一不小心打翻了灯笼,点燃了廊边的帐子。
  一时间鸡飞狗跳。
  “执明。”
  “嗯?”
  “你说我养了十多年的孩子怎么性子还是随你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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