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心

智者不入爱河,寡王一路硕博

【刺客列传】【ABO】【全CP】定乾坤 拾玖

生子预警,宫廷AU,同仇敌忾夺嫡戏码,OOC预警

为了这篇文特意注册了个小号,到时候会整理到微博上

我在想写完之后要不要单开一章分析,也是我想说的话,因为实在是删减了太多

戳头像看前文已经现代生子文新坑

感谢大家观看



宫闱之争,就此落幕。

这场充满了硝烟与战火的夺嫡之争,最后还是以执明的胜利而落幕。近几个月的皇宫举办了无数场葬礼,终于结束于最后一场的国葬。

国葬之后,便是执明的登基大典。

只是这登基大典,与以往不同。这也是执明的今生唯一一次的婚礼。

执明本该黄袍加身,只是今日他却罕见地穿了一袭红衣。

登基大典的流程很复杂,执明也只能不厌其烦地走着流程,听着礼官对着先皇歌功颂德,听着史官美化着他所做的一切。

实在是太无聊的紧。

执明冷着一张脸,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,毕竟他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同以往,他不是闲散王爷,而是这天下的冷血帝王。

这几天慕容离都被囚禁在夕照台,夕照台是皇宫里的最高的地方,执明大笔一挥将这座皇宫里最高,也是整个京城最高的地方,赏给了慕容离做寝宫。他不知道慕容离记不记得了,可是他还记得,他的阿离是想要天上的月亮的。

慕容离就静静地坐在夕照台,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,恍若隔世,飘乎梦境。

他这几天也只是静静地待在夕照台,看着宫人将白幔取下,又换上红帐。执明命人将宫里翻修了,以往的痕迹都消失殆尽。先皇其他的后妃都已经迁走了,偌大的皇宫里的主子,只有他和执明两个人。

有时候慕容离也会想,若是他还是瑶光王子的时候,遇见了执明又会怎样?若他只是个普通的萧师,又会怎样?可惜一切不能重来,他和执明遇见的时候,中间就充满了利用与妥协,命运让单纯的慕容黎死在了瑶光,让背负灭国之恨的慕容离出现在执明身边,本身大概就是一种捉弄吧。

慕容离最终还是一袭红衣,正式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
这几天执明亲政,弹劾慕容离的折子便像雪花一样向他砸来,慕容离的身份实在是太特殊了,换了其他任何一任君王都不可能封他为后,可执明偏偏就这么做了,没有给众人反驳的机会。

直到大典上,众人才第一次好好地看这位皇后。倒真是不怪年轻的帝王与满朝文武作对封他为后,果真是世上无双。

慕容离踏着铺好的红毯,衣衫后面有长长的拖尾,一步一步地向高处走去。

这一幕慕容离幻想了无数回,只不过没想到最终居然是满身红妆走到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。

执明站在最高处,看着慕容离缓缓向他走来。

这天下再美又如何,不能与阿离的十分之一比肩。

本该慕容离该跪在执明底下,等着执明授凤印,没想到执明却一下子下来,站在了慕容离旁边,与他一起,向天地鞠躬。

三拜结眉,自此不相负。

一拜楼中初见,得君脱困。

二拜府内相知,与君相知。

三拜宫中执手,携君一生。

礼成。

那晚宫廷内喜烛摇曳,灯火不灭。

“阿离,在我眼里,这江山锦绣,不敌你一笑。”

执明新即位,忙的事自然是很多,忙着清除其他皇子的余党,提拔自己信任的人,推行新政,执明每天看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奏折,恨不得都扔了。

“阿离,你来了?”

“陛下今日还未看奏折吗?”

“阿离怎么也跟太傅似的,这奏折是在是无聊极了。”

“陛下是一国之君,怎能如此说呢?”

“要是阿离陪我看的话,我就勉强看一看吧。”

“陛下,您是一国之君,怎么能自称我呢?”

“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……”

慕容离看着此刻孩子气的执明,实在没有办法把这个人与几天前杀伐果断的王爷联系起来,无奈只能坐下,像以前陪执明读书一样,陪着执明看奏折。

很多事是必须要做的,比如,为裘家和齐家正名。执明对先皇倒是一点没留手,将一切大白于天下,齐之侃也不用终日待在府上,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了。

之后便是蹇宾与齐之侃的大婚了。 

两个人都没有了长辈,还是公孙钤将自家祖父请来为两人证婚的。公孙老先生名声就连朝中大员都比之不如,又是喜事,自然是乐意的。

两人的婚礼没有之前几人的办的繁复,毕竟齐之侃也是刚刚恢复身份的。

两人的婚事按照蹇宾的意见并没有遵循皇家旧制,而是省了许多过程,反而像是寻常人家的婚礼。一来皇家的婚礼太过复杂了,二来又处于国丧之内,又不好大操大办。两个就在府中摆了酒席,凌晨之时去了皇陵跪拜而已。

两人的婚礼也有些不同,或许齐之侃一直以乾元的身份活着,蹇宾也不肯让他矮了自己一头,所以一切的规制都是两个人牵着手一起完成的,两个人一袭红袍,扯着一条红绸,在众人的目光中却只看到彼此。

今时蹇宾的身份不同以往,从龙之功可不是能磨灭的,加上执明索性把几卫军队交给了蹇宾和齐之侃,京城之中,可没人敢看清这位王爷。

两个人一起在外堂喝着众人敬的酒,众人表示,原来蹇宾正经笑起来,也没那么吓人。

尽管婚礼的流程不多,可两个人还是折腾到了晚上。

蹇宾为齐之侃脱着衣衫,突然就想起了以前,他为齐之侃解战袍的时候,那个时候他一心看着齐之侃的脸,看着齐之侃的笑,却从来没有注意过齐之侃的后颈的不对,或许是当局者迷,后来他放了那称霸天下之心,决心躲开这夺嫡之争的时候,执明将一切告知于他,才让他最后下定决心加入进来。不管齐之侃是乾元是坤泽,是那个少年意气的将军还是被扣上叛国罪名的阶下囚,于蹇宾而言,他都是那天山中遇到的白衣少年。

蹇宾吻上齐之侃的唇瓣,第一次品尝着那人的味道。

现在这个人已经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,这江山是你我打下的,是非功过,青史怪谈,不如今夜良宵。

时间又堪堪过了半年,眼看就要到了年节,宫里张灯结彩,处处忙碌着。而就在这个时候,执明在早朝,慕容离却没有待在宫里。慕容离收到了宫人的禀报,说是陵光要生产了。

说起来,慕容离与陵光的关系怎么看怎么不顺眼,两个人一见面基本没什么好话,慕容离倒是和齐之侃关系更好些,为此,蹇宾深受其苦,心想钧天下一代的太子,一定是个会搞事的。

陵光疼的突然,其他人都上朝了,只有慕容离一个闲人,于是率先赶来陪他。

看着陵光疼的满头是汗,慕容离索性接过下人的丝帕,慢慢给他擦着汗,大夫已经在旁边候着了,可惜这生产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羊水没有破,就只能靠陵光自己挺着。因着没有旁人在,倒是慕容离一直陪着,陪他说着话转移着注意力。

后来陵光疼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,只是一个劲地叫着“公孙钤”的名字。慕容离只能不住地向外看,看看公孙钤回没回来。

等到公孙钤回来的时候,却挡在了房门之外,彼时陵光已经像是从水里涝过一般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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