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心

智者不入爱河,寡王一路硕博

【钤光】【古风ABO】【生子】之南 柒

OOC慎入,这里面公孙大人其实比较像志伟哥哥_(:з」∠)_
无心学习,只想搞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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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你们……”陵希的话说了一半,便被公孙钤打断了。
  “世子,七殿下,九殿下,你们也在此,看来这梅林风景不错。”公孙钤向皇子们行了一礼,实则却上前半步,将陵光护在身后。
  “不过是循音而往,七哥琴技过人,惊动山林,九弟自叹弗如。”九皇子一番话,将此事遮掩过去,陵光也不得不承认,他这个九弟生的一副玲珑心思,又不与人争抢,当真是骨子里一副皇家风范。
  众人聊着琴音,其他人都是并肩而行,只有公孙钤落后陵光半步,手一直按在腰间的配剑上。
  别人或许都没有注意到,公孙煜的却心下警铃大动。公孙家这几房的公子,公孙昊才名在外,公孙牧跋扈嚣张,他中正谦和,唯独公孙钤明明状似修竹,可是总让他觉得若有若无的危险。公孙钤是谦谦君子,他自小与公孙钤一道长大,却与他接触不多,三房这一代是被他撑起来的,可他心中有数,怕是这一代公孙世家的公子们,都比之公孙钤不如。
  一道上,陵希都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着公孙钤和陵光,说实话,公孙钤知道陵希与陵光交好,但是,他实在是不认同陵希,陵希比之陵旻,还真是相差甚远。当时连陵晗都没有出声,陵希却故意引人过来,也不知安的是什么心思。
  陵光回了寑殿,却把陵希关在了外面,陵希不知轻重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这回瞒着父亲去江南,还不知道会得什么惩罚。
  陵光叫采奇拿了茶具,雪继续下着,陵光在院子里摆了茶具,接着纷扬的雪花,融化的雪水煮茶。茶泛着清香,让陵光忘记却了那时的不快,只记得公孙钤那个浅尝辄止的吻。
  茶具边上摆着棋盘,棋盘是陵光一直没解开的残局。陵光虽然琴棋书画皆有所擅,最爱的还是棋。棋可静心,也有所谋。在宫中的漫漫长夜里,他最常做的,就是摆上棋盘,破一卷残局。
  陵光用手撑着脑袋苦思,丝毫没有注意不知从何处的来人。
  一双修长的手落在棋局上,将角落里的黑子换了个位置,这个看似不起眼的棋子,却改变了全局,将一局死棋重新打乱,置之死地而后生。
  陵光抬头,看向已经坐在他对面的公孙钤,垂眸浅笑。
  “阿钤,可否与我对弈一局。”
  “乐意之至。”
  两人对弈,陵光的棋艺不俗,公孙钤更是精于此道,一番厮杀下来,竟打了个平手。
  意犹未尽,两人又摆了棋盘,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相视而笑,心思在棋盘,却又不在棋盘。
  陵光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公孙钤会借着棋盘与他说到制衡之术的,这是可是帝王之术,御人之道,难道公孙老先生教与他的竟是这些吗?陵光心下惊讶,面上却丝毫不显,与之探讨,一番下来,竟是受益匪浅。
  陵光一心几用,最后还是输了公孙钤半子。
  茶香四溢,陵光看向公孙钤的脸,突然觉得看得不那样真切,雾气缭绕,在雪季之中更加明显。
  看着陵光疑惑的眼光,公孙钤心想到底还是唐突了。
  “陵光。”
  “嗯?”
  “我……可能要走了,你自己要小心。”
  “你这是小看我了?”陵光笑着冲公孙钤挑了挑眉。
  “怎么敢小看殿下呢?”公孙钤作势拘了一礼,之后又从怀里拿出一本棋谱,“临别赠礼,不成敬意。”
  陵光接过棋谱,棋谱有些旧,用的却是上好的宣纸,光线有些暗,字迹看不真切,想来是哪个名家的孤本吧。
  “多谢。”陵光将棋谱收进怀中,“阿钤,你我淮水相逢,宴中相知,救我危难,今日同游,于陵光而言,足矣。若他日再见,定与君同游淮南,圆初见之愿。”
  “陵光……”
  “总归是孤身一人。”陵光转过身,小声又喃喃了一遍,“既然已经决定要走那条路,注定是孤独的。”也不知道是说给公孙钤还是说给自己。
  公孙钤握着手中的茶杯,想说些什么,却最后化为一声叹息,将手中的有些凉的茶水一饮而尽。
  公孙钤一袭黑衣消失在暗夜里,陵光转过身,不去看他的背影,眼角却有一滴清泪落下。
  他自小就有些爱哭,可是后来也不知道哭给谁看。
  陵光用手拭去了眼角那滴泪,裹了裹身上的衣服,回到了寑殿里。
  拿出放在怀中有些温度的棋谱,仔细摩挲着,他早该知道的,他与公孙钤不过萍水相逢,一场邂逅,就算公孙钤是长房养子,他也是没办法嫁与他的,陵光心里清楚,从去江南的那刻起,他就决定走一条危险的路,生死不知又如何,成王之路,必是全是白骨的。
  初雪之后,天气又降了些,看行宫里的其他人把这次江南之行当成游玩,心里还是有些感叹。陵光不怎么出门,无事就在屋里研习公孙钤留下的孤本。若真说有哪些意外的话,那么公孙钤便是唯一的例外了。
  眼看着就要到年节,他们也到了不得回京城的时候了,来的时候有些危险,回来的时候只会更加危险,想来众人心里都是清楚的。
  离开行宫前一夜,陵光正收拾着东西,突然寑殿里有了有些乱的脚步声。抬头望去,却见到了一袭黑衣的公孙钤。
  “阿钤?”
  “陵光。”公孙钤冲陵光笑了笑,陵光却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。
  “你受伤了?”
  “可能是走的有些急了,伤口裂开了。无事。”
  “你先过来。”陵光让公孙钤进了里面,自己则是唤了采奇拿了伤药,确保没有人看到公孙钤。
  公孙钤穿着黑衣,临近才能看到已经渗着血。
  陵光也没有问公孙钤的伤到底是哪里来的,其实他的心里也是有些猜测的。
  陵光让公孙钤坐着,自己则是掀开公孙钤的衣服,看着公孙钤胸口上还渗着血的伤口,为他重新换了药。
  “你怎么来了?”
  “听说你要回京了,我不放心,准备护送你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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