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心

智者不入爱河,寡王一路硕博

【钤光】【古风】【ABO】之南 捌

生子预警,OOC预警
谁懂得闪退的痛啊,两千字说没有就没有
这张爱搞事的陵光上线了,大戏开始
希望可以早些完结
给各位笔芯

  “你这是何苦呢?”
  “不苦。”
  “那你今晚就在这里歇下吧,明早咱们一同出发。”
  “不用了,时间晚了你快休息吧,我先走了。”
  说罢公孙钤就从窗户出了寑殿,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。
  陵光自己在床上坐了许久,才唤下人进来,梳洗睡下了。一夜辗转无眠,面前都是公孙钤的脸,还有那些为数不多的过往,也不知道到底是思念还是梦境。
  第二天一大早,陵光看着下人们将东西搬上了马车,核对过后,自己也走上了马车,过了一会儿,听着马车旁似乎是有些声音,掀开帘子一看,果真是公孙钤。
  公孙钤一袭黑色劲装,骑在马上,守在他的马车旁边,让陵光有一种莫名安心的感觉。
  陵光也是累了,便在马车上闭目休息着,几位皇子们都是自己一辆马车的,自那天那事后,陵光就极少与陵希相处了,陵希一心扑在公孙昊身上,也没有时间理陵光。陵光心里清楚,小时候的情谊到了如今,在婚姻大事面前,又能剩多少,尤其是,那个最有可能嫁给他情郎的人,是他。陵光心里还是有些疑惑公孙昊的态度,他与陵希看似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至少陵希比上陵晗是强上不少的,可他对陵希却没有多少偏心,与陵晗也相差无几。
  想着想着,陵光就睡着了,梦里面,少了那些许多的阴谋诡计,只有那时梅花林中,剑舞和着琴音。
  一行人走了三天,太阳落山,众人行到了一个城镇中。城镇不算大也不算繁华,对于一众皇子来说只能算是勉强落脚罢了。
  陵光看着渐渐变黑的夜色和天空升起的圆月,走下了马车。
  陵光叫来下人梳洗,实际上是卸下钗环,将秀发束成一个马尾。
  陵光刚刚吹了蜡烛,就听见屋里响起了脚步声,自然是公孙钤。
  公孙钤依旧是黑色的衣袍,陵光也相差无几,深紫色的外袍下,是黑色的紧衣。
  突然,屋顶有些异动,公孙钤比了个手势,一群黑衣人过来,将两人团团护住,后来采奇他们也赶到了,将两人护在里圈。
  公孙钤抽出剑,另一只手牵着陵光,一边与那些人刀兵相接,一边护着陵光往客栈外走。
  今夜的人实在是太多了。
  陵光拿着短剑护身,看着公孙钤身上又重新出现的血腥味,心下担忧不已,只能往公孙钤身边靠着,不让他分心。
  陵光观察着四周,看着那些黑衣人的招式,发现此时的黑衣人至少来自四方。
  有一路刺客黑衣人很猛,招招凌厉,冲着公孙钤和陵光他们而来,饶是他们武功不俗,可是还是吃了些亏。
  到了一处暗巷,公孙钤停下,比了个手势,“你们跟着七殿下往西,剩下的人与我往南,务必要保护好七殿下。”
  “可是……主子,你的伤……”
  “我的伤无事,快走。”
  没想到陵光却反而牵起公孙钤的手,将他的外衫扯下,又脱下自己的外衣,交与采奇和公孙钤的部下。
  “你们穿上这个一直向南走,遇到刺客不要与他们缠斗,要保证自身安全,明早客栈汇合。”陵光又看向气息有些紊乱的公孙钤,“阿钤,你跟我来。”
  “主子,这……”
  “听七殿下的。”
  “是。”
  采奇他们披上外衫向南跑,陵光则是带着公孙钤七拐八拐,来到了一处民居。
  敲了三长两短的暗号,一位花白头发的老人开了门。
  “宁叔。”
  “快进来。”
  陵光扶着公孙钤进了里室,吩咐着宁叔拿些伤药来。
  陵光解开公孙钤的衣襟,上面已经有淋漓的血迹,看来是前几晚包扎的伤口又裂开了,不光是那道伤口,公孙钤身上还有不少新伤,想来是今晚弄的,陵光也没法想象中他是如何在受了这么多伤的状况下,护自己周全的。
  陵光为公孙钤处理着伤口,觉得他身上有些热,摸了摸公孙钤的额头,似乎是起烧了,又吩咐了下人去煎药。这一路奔波劳碌,公孙钤肯定是没有休息好的,再加上伤口几度开裂,想来是有些感染了。
  处理完了伤口,陵光扶着公孙钤躺下,相顾无言。
  “我知道回程路线的时候就看了地图,只有这里不甚繁华,周围又是深山,就吩咐人做了布置,这院子里还有些人,若是贼人敢来,定叫他有来无回。”
  “客栈的刺客中,有些是你的人吧。”
  “算是吧。”正说着,药煎好了,公孙钤正要坐起来拿药,却见陵光舀起一勺,在自己嘴边试了试温度,送向公孙钤的嘴边。公孙钤的右臂确是受伤了,此时陵光喂他,也没有什么不对。
  陵光从未问过为什么会有人追杀他,公孙钤自然也不会在意陵光的手段,这是他们之间不用言说的默契。
  喝完了药,陵光扶着公孙钤躺下,“你先休息吧,我守着你。”
  公孙钤喝了药,药里有安神的东西,可算能好好休息一下了,陵光就那么照顾他照顾了一晚上,直到天刚蒙蒙亮,才坐在公孙钤床边睡着了。
  公孙钤先醒了,看着坐在他床边拄着脑袋睡着的陵光,心中一阵暖流流过。
  公孙钤想坐起来,却好像是牵动了伤口,让公孙钤“嘶”了一声。
  陵光本来就没睡熟,此时听到了动静,便也醒了,扶起公孙钤,让他靠在床边。又摸了摸公孙钤的额头,释然一笑,“看来是没事了。”
  陵光唤下人进来,简单的梳洗一下,又去了旁边的屋子,换上了一袭淡紫色的衣袍。
  “我……没想到你回来,匆忙之下准备的,也不知道合不合身,”陵光将一套蓝色的衣袍放在床边,“你先休息着,我们明日再走,说不定会遇上其他人。”
  公孙钤心知关于这次的事陵光一定是有所布置的,便都听从陵光的安排。
  事情才刚刚开始,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。
  经过一天的休养,公孙钤的身体也算是好些了,便与陵光一道上路了,不过公孙钤并没有骑马,而是坐上了陵光的马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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