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心

智者不入爱河,寡王一路硕博

【刺客列传】【abo】【cp】定乾坤 拾

宫廷au,同仇敌忾夺嫡戏码,生子预警,执萌切开黑预警
ooc都是我的锅
天知道我有多忙,前文点头像,完全不知道怎么放链接
终于开始写百粉点梗的我,居然过了六百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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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趁众人的注意都在陵光那儿,蹇宾把半路晕过去的孟章抱回了寝宫。
  大约一个时辰以后,孟章醒了,孟章晕着的时候,蹇宾找来了一直给孟章看病的太医,给他开了方子配了药,把药方交给宫人,叫孟章晚膳后记得把药喝了。
  孟章在床边清咳了一声,吸引了背着他正在看着窗外的蹇宾。
  蹇宾见状,赶忙去将孟章扶起,让他靠在床边。蹇宾皱着眉,显然是心事重重。孟章也心知今日的事远不会这么结束,真正的暴风雨,就要来了。
  蹇宾一直守着孟章,此刻见他醒了,叫宫人煎了药,药煎好后,不肯过他人的手,亲自喂给孟章。
  “孟章,要是……要是今晚发生什么事,不用管宫中,直接出宫去陵光那儿。”
  “宫中……还是不太平。”
  “嗯,不用管什么王命,有事直接出宫。切记切记。”
  蹇宾已经待了很久,此刻应该走了,他摸了摸孟章的头发,叹了口气还是什么也没说。
  孟章下床,看着外面阴沉的天色,明明未到黄昏,却还得点着灯火。
  孟章用了晚膳,看着宫人送来的药,想来是他熟识的太医开的方子,便乖巧地喝了。随后便穿了外衫,坐在书桌前点灯读书。
  今夜,他不能睡,也不敢睡。
  只是还没过多久,他只觉得下腹一阵坠痛,低头一看,衣衫的下摆已被血液浸湿。
  外殿的窗户一阵响动,孟章吹了灯,忍着痛,从桌案旁边抽出一把匕首。
  孟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腹中的疼痛愈演愈烈,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紧,却听到一声口哨声。
  “叮——”匕首落在桌上。
  “仲卿……”孟章想要站起来,腹中的疼痛却让他此刻站也站不起来,只能唤了一句。
  仲堃仪白日被陵光如此对待,心下疑惑,更是放心不下孟章,于是趁着天黑,凭借着一身好武艺,摸进了宫。孟章的寝宫他虽然没有来过,可皇宫的地图他看过无数遍,早就烂熟于心,为的就是发生什么能够带孟章出宫。
  听着孟章隐忍的声音,仲堃仪更是感觉自己怕是来晚了,寻了声源,找到了孟章。
  “发生什么了?”
  孟章想起今日蹇宾对他说的话,腹中的疼痛也让他管不了那许多,“带我出宫。”
  “你如今这样,如何出宫?”
  “我有办法。”孟章从袖中摸出一块令牌,丢给仲堃仪。仲堃仪抱起孟章,看着宫外早已备好了马车,想来是孟章准备的。
  仲堃仪抱着孟章上了马车,出入宫门口的时候,果然遇了哨卡,出示了令牌之后,顺利地出了宫门。
  生于皇族,总该是有些保命手段的。
  看着孟章出了宫,一个黑影迅速地向宫外掠去。
 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。
  五皇子府也是灯火通明。
  执明拉着慕容离下着棋,执明是个臭棋篓子,这盘棋根本就是慕容离单方面虐执明,可是两人也都是心照不宣,似乎是在等着什么。
  执明玩着棋子,看着一个黑影进入了府中。黑影出现在执明面前,也不避着慕容离。
  “主子,十皇子已经出宫了,只是,十皇子有些不太好。”
  “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黑影一闪,消失这两人眼前,似乎从未出现过。那是执明的暗卫。
  “我先走了。”执明看了慕容离一眼,可是慕容离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,自顾自地下着棋。
  执明穿着斗笠,走之前依旧看了慕容离一眼,慕容离似乎是知道似的,点头浅笑。执明似是极大地满足,出了府。
  “庚辰。”
  “少主。”
  “寻个大夫来。”
  “是。”说完,庚辰飞身出去,只留下一串黑影。
  公孙钤与陵光回了府,陵光说他累了,打发了公孙钤。公孙钤也不忍打扰他,便在书房看书。
  突然下人来报,陵光遣走了所有的下人,一个人在屋中。
  公孙钤觉得有些不对,便放下了书去看陵光。
  房内未点烛火,外面雷声阵阵,却还是能听见屋内压抑地痛呼声。
  公孙钤见状赶忙上前,看见陵光捂着腹部,香汗淋漓。公孙钤搂着陵光,一下一下地安抚着他,却依旧不能缓解他的疼痛。
  陵光疼得眼泪都出来了,看得公孙钤一阵心疼。
  “我去叫大夫。”
  “不用,太医说……这是白日里服药改脉的副作用,疼过一夜,便好了。”
  “你这是何苦呢?”
  “我得护着他,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啊。”
  “就没有别的办法吗?”公孙钤用帕子拭着陵光额头上的汗,一阵心疼。
  “我想,若我都不能真心对孟章的话,这世上,当真连一个真心待他的人都没了……”
  公孙钤本想着为仲堃仪说两句,可看着今天那架势和如今陵光的样子,决意不给陵光添堵了。
  “夫君……你怨我吗?太医说若是服了这药,今后必是子嗣艰难,公孙家子嗣单薄……”
  “那你也是伤了身吧。”公孙钤将陵光抱紧,根本没有管他说的话,只是心疼他。
  陵光窝在公孙钤怀里点了点头。公孙钤看着陵光眼里的水汽,顺势吻上了他的唇。
  陵光疼了半夜,才在公孙钤怀里睡着,公孙钤却没有陪着他,而是给他盖了被子,自己,则是走出了房门。
  今日,慕容离与他传信,信上只有四个字:风雨欲来。
  看来,今夜府中定是热闹的很。
  公孙钤没想到,第一个来的,是齐之侃。
  公孙钤一向与人交好,与齐之侃也算是相识,此时两人相处也没有尴尬之感。
  “没想到,今夜倒是齐将军第一个到访。”
  “是王爷让我来的,并吩咐我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要出府,在这里等他,我就来了。”
  “在下也是收到了王爷的传信,看来今夜,不太平。”
  两人说话间,慕容离来了。
  暗夜之中,只有雷霆闪烁,慕容离一袭红衣执一柄油伞,恍若那勾人魂魄的艳鬼。他后面还跟着两个人,一个黑衣的人扶着一位老者。
  慕容离收了伞,执着洞箫向两人行了一礼,两人以回礼。
  “这位老人家是……”公孙钤指着那位老者,询问慕容离。
  “城南济世堂,王大夫。”
  还没等公孙钤疑惑,就见仲堃仪抱着孟章从马车下来,孟章衣衫的下摆几乎已经被血液浸湿,连带着仲堃仪的身上,也全部是血。
  公孙钤赶忙引仲堃仪去了客房,让王大夫替孟章诊治,而此时庚辰便消失在众人眼前。
  城中传来兵戈之声,众人看着府外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此时,执明和蹇宾终于到了。尤其是蹇宾,白色的衣衫上还沾着鲜血。
  “王爷,怎么了?”齐之侃见蹇宾身上沾血,瞪了一双眼,向他走过去。
  蹇宾却一下子用剑拍向了齐之侃的后颈,随后便抱起了齐之侃,走向了公孙钤指引的客房,将齐之侃安置在那里。
  折腾了半夜,慕容离似乎是有些累了,也或许是因为身份的缘故,随意找了一间客房休息去了。
  公孙钤,执明,蹇宾一同往书房走去,仲堃仪本来应该陪着孟章,可他有事与众人说,便离了他,也来到了书房。
  一进门,仲堃仪便对所有人说:“我怀疑孟章的药有问题。”
  “不可能,今日的药是我今日找人配的,不可能有问题。”
  “刚刚大夫说孟章的药里加了活血之物,不光能让他小产,而且,能让他一直失血,性命堪虞。”仲堃仪砸了一下墙壁,咬着牙,脸上尽是愤怒之色,“我怀疑,他从小一直吃的药都有问题。”
  “刚刚接到传信,南方发了水灾,权衡各方形势,皇帝大概会让太子去办此事,太子此事,定然是办不好的。”公孙钤四人围在书桌前,看着刚刚的来信。
  府外兵戈的声音更加地明显,众人疑惑着,蹇宾的阴冷的声音却响起:“半个时辰以前,皇帝下令,将齐家满门抄斩。”
  “齐家一门忠烈,皇上此时如此,以后有有谁能领兵啊!”
  “不过是看着天下太平,想收回兵权,为他那宝贝儿子铺路罢了。”蹇宾的声音更冷,伴着冷笑。
  “看来今日的坏消息不止一个啊!”执明偏头笑着,双手抱胸,还是无所谓的样子,“三皇子和九皇子联手了。”
  “什么!”蹇宾一拍桌子,显然他刚刚知道这个消息。
  三皇子和九皇子联手,只能证明,皇帝快不行了,毕竟皇帝一死,太子才是正统,他们若想称帝,只能弑君逼宫,这难度,可比杀死一个太子难多了。
  “看来太子此次是回不来了。”几个人的脸映着烛光,仲堃仪的狠辣,蹇宾的阴冷,公孙钤的清正,执明的玩世不恭就这么暴露在彼此面前。
  “齐家的兵符……”
  “在我这。”蹇宾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虎样的印信,扔在桌上。“我刚刚想把齐老将军带出来,谁知他不肯走,说他要是走了,此事不能善终,怕连累于我,只把此物交与我,要不是齐之侃一直在我府上……”
  钧天兵力强盛,拥军上百万。这百万精兵分四卫,分别以青龙,白虎,朱雀,玄武为印信。青龙卫一直为太子所有,执掌在皇后一派手里;白虎卫是齐家的亲兵,如今在蹇宾这里;朱雀卫是裘家的亲兵,印信一直不知所踪,想来,是在陵光这里;至于玄武卫,一直掌握在执明手中。除了这四卫精兵,皇宫之中还有三千禁军,最近九皇子刚刚将禁军统领换上了他的人;而皇宫之中,还有一百二十八名皇帝的暗卫,是他的亲兵,只承袭给下一任皇帝。
  “看来,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……”
  窗外风雨交杂,屋内四人,谋划江山。
  第二天陵光醒的时候,只有孟章和仲堃仪还在他府上。
  皇帝病中不临朝,公孙钤也自然不用上朝。
  “好些了吗?”公孙轻轻地摸着陵光的额头,问道。
  “无碍。”虽是这么说着,陵光的身体还是很虚弱,刚想起身,却又倒回了榻上。
  “昨夜……发生了什么吗?”
  “发生了很多事,等你感觉好些了,我再一件件讲与你听,现在先好好休息,嗯?”公孙钤将陵光按在榻上,挑了挑眉。
  公孙钤握着陵光的手,让陵光莫名地感觉安心。说着,又睡了过去。公孙钤轻轻地拍着他,让他睡得更安心些。
  孟章醒来时,仲堃仪正守在他床边,仲堃仪显然是一夜没睡的。
  “仲卿……”
  “你醒了?感觉怎么样?”
  “还好,我……孩子……”
  仲堃仪将孟章揽在怀里,孟章显得小小的,惹人怜爱。
  仲堃仪无声的回答令孟章心里了然,他心里也明白,昨日他流了那么多的血,孩子定是保不住的。只是孟章不会知道,如果不是仲堃仪及时带着他出宫,恐怕他的命,都要交代在皇宫里了。
  齐之侃在蹇宾府上醒来,想来昨日蹇宾又将齐之侃抱回来了。
  齐之侃揉了揉自己的后颈,心里疑惑不已,抬头,望见蹇宾背着手,站在一旁。
  “王爷……”蹇宾见齐之侃醒了,赶忙走了过去。
  “王爷莫要总皱眉了,会长皱纹的。”蹇宾看着齐之侃的笑脸,心里的懊悔更甚。
  “小齐,是本王对不住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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