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心

智者不入爱河,寡王一路硕博

「刺客列传」「全cp」「abo」定乾坤 肆

本来打算两更的我因为明天早起作罢了,鞠躬道歉
ooc预警,执明切开黑预警,生子预警,宫廷au,同仇敌忾夺嫡戏码
看了一遍,真的好想大修啊,花两天想出的设定没想到这么多人喜欢
原本是想开一个现代生子的,写了几千了不知还有没有精力开


    两个人往山下走着,而陵光因为心情不好,也没有空顾及其他,看山下没了孟章的马车,心想孟章一定是自己回去了,就自己回了宫。
  早上,陵光想着寻孟章一同去请安,后来问了宫人才发觉,孟章并没有在宫中,而是昨日去了山里还没有回来,陵光慌了,一边通知了蹇宾和执明,一边坐马车去郊外寻孟章。
  执明与蹇宾先去请安,两人都觉得此事有些不对,心想着此去路程不近,总要想个办法拖住他们。蹇宾知道孟章一宿未归,还传了个消息给齐之侃,让他带着他的亲兵跟着陵光搜人,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,那些亲兵是齐之侃的亲信,也断不会将此事外传半分。
  蹇宾传了信,先去请了安,今日,倒是有点特别,太后身体日衰,几位皇子为表孝心,也是轮流来请安侍疾,同时各方也忙碌了起来,首当其冲的便是各位皇子的婚事。一旦太后殁了,几位皇子至少要守孝半年,半年之后发生什么事,可就说不准了,于是各方都在筹备着。
  还没有等陵光和齐之侃的亲兵上山,就见仲堃仪背着孟章下来。
  孟章的意识还算清醒,只是身上还有些发烧。
  陵光马上去从仲堃仪那里把孟章接下来,本想着好好的感谢一下仲堃仪,可是扶孟章上马车的时候,陵光而发现了孟章敞开的后颈的标记,于是便对仲堃仪也没有什么好的脸色,看着孟章身上披着仲堃仪的衣服,一气之下把它扔到了地上,上了马车,扬长而去。
  仲堃仪不慌不忙地捡起自己的外衣,看着陵光与孟章远去的身影,有些气恼。仲堃仪手里握着一块玉,几乎要握进自己的掌心里,那种是孟章的玉,是昨晚上仲堃仪解开孟章衣衫,标记他的时候留下的。今天早上,两人走得急,也忘了还给他。
  陵光扶孟章上了马车以后,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孟章的标记,之后,又给他穿了一件衣衫,将标记遮掩的严严实实,对于一个皇子来说,即使是临时的标记,也是一个大灾难。
  蹇宾率先赶到,简单地请个安便退到了一旁,毕竟他们也不用装着表面的兄友弟恭,皇帝的身子渐差,他们早已经各自谋算出路了,蹇宾倒也不是很担心自己,齐家手上的一半兵权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  执明依旧是最后几个进来的人之一,依旧是一副纨绔的表情,只是步伐比平时快些,倒也看不出他的慌乱。
  过了一会儿,就连皇帝也来了。
  皇帝向四周看了一圈儿,开口道:“陵光呢?”
  执明对蹇宾使了个眼色,“父皇,陵光在二哥那儿。”
  “嗯?”
  “回父皇,昨天⋯⋯陵光带着孟章出去了,天气寒凉孟章染了风寒,回宫又太远便带着去了儿臣那儿。”
  “事情好像不是这样吧,五弟,我听说昨夜孟章没回宫可陵光回来了呢。”太子坐在上首,举居高临下地说道。
  蹇宾看都没看他一眼,“昨天陵光心情不好我就让他先回来了。再说了,我府里又不是没有人照顾他,怎么非得陵光陪着。”
  “可是七哥一大早出府了,若是去接孟章,这会了,怎么还没回来?二哥的府邸虽不近,可也不算远吧,孟章莫不是一宿未归吧。”
  “要说一夜未归,昨日太子也未归吧。”执明瞟了太子一眼,从怀中掏出一块玉来,“这是皇兄的东西?”
  “你怎么⋯⋯这不是我的。”
  “不是你的是谁的?多少人看见你昨晚夜宿玉琼楼?”
  “五弟这么了解,怎么,亲眼见到了?”
  “当然了,昨晚我也在那儿,慕容乐师的演奏,我是断不会错过的。”
  “够了。”皇帝听了半天,心想太子还真是上不得台面。太子本就不得皇帝喜爱,此时在他心里的地位又降了一些。
  太子握紧了椅子的扶手,心想执明不要脸这劲儿,他还真是比不过。
  正在此时,陵光进了大殿,悠悠然地向皇上与,太后,皇后还有嫔妃请安。
  “陵光你去哪儿了?”
  陵光下意识地看了执明一眼,执明用眼神指引了一下蹇宾,使陵光心里了然。
  “回父皇,昨日孟章着了风寒在二哥府上修养,我今早去接他回来,所以来晚了些。”
  “刚刚九皇子对朕说,孟章昨夜一晚没归。”
  “父皇什么时候关心起孟章来了?孟章这些年体弱多病,在生死关上也走了不少回,也没见父皇你来看过一次,怎么只听九皇子的一句话就想起来孟章了?太让人寒心了吧。”
  “陵光。”执明唤了他一声,陵光这话说的,有些重了,心想一定是昨日陵光看望了裘振之后,心里对父皇不满,于是赶紧提醒了他一下。
  “父皇,我去看孟章了,他一个人发着烧,我不放心,儿臣先告退了。”之后也没有看皇帝的脸色,便径直的从大殿走了下来。
  倒是执明一直说着这京城里有趣的事儿,让皇帝的心思缓和了些,其中还暗中怼了太子不少回。请安结束之后,执明和蹇宾不放心,去看望了孟章。只不过陵光没让他们知道孟章被临时标记的事,毕竟这是个大事,尤其是对于一个坤泽来说,过几天,也就没事了。
  执明和蹇宾是出宫建府的王爷,没有办法在宫里呆太久,只能把孟章托付给陵光,陵光一直照料着孟章,传了太医,此时正在喂孟章喝药,这期间,陵光一直嘱咐着:“孟章,你可不要轻易相信他人,昨日那事如果再发生一次,那可太危险了。”
  陵光仔细地问了昨日的情况,发现原来孟章是到了雨露期。
  陵光去找了太医,让他专门给孟章配了药。
  “不要与昨日那人再相见了。”
  “我与那人只是萍水之逢,定是不会再见了,只不过他救了我,我理应感谢人家的。”
  “他若是真君子,便不会临时标记你,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昨日被标记之事被人发现有多危险?”
  孟章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的摸了自己的后颈,低着头掩着脸看不出神情,只不过低下头时是笑了一下的,想起那日学宫里的神采飞扬,山林中的温暖如煦,倒也是希望那人与自己日后可以再见吧。
  恍恍然又过了半月,便到了四月初的桃花宴。
  春闱已经下榜,无数贤才出现在朝堂之上,而这次桃花宴的主要目的,也是为了成年的各位皇子。其实主要是,太子,三皇子,九皇子,当然陵光也是位列之内的。
  至于蹇宾与执明为何不此列,原因很简单。
  此次能参加桃花宴的都是些世家大族的公子,而蹇宾喜欢乾元的名声又在外,各世家都疼自己家的儿子,又怎么可能将疼爱的儿子送到一个不可能让他幸福的人的手心呢!再说了,并没有人看好蹇宾,蹇宾不可能称帝,又不与三皇子九皇子甚至是太子交好,没准以后还会成为谁夺嫡路上的障碍,并不安全。
  至于执明,整个京城都知道执明与皇帝一样,好美色。有谁舍得把自家疼宠的儿子嫁去做一个只有名分,却毫无地位的正妻呢?
  倒是陵光,已经二十了,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,如若他自己这回不选的话,恐怕,皇后也会向皇帝求旨赐婚,到时候,自己的命运并不由自己决定了。
  陵光最近也很是为此苦恼。
  桃花宴还没开始,诸位皇子以及世家各族的公子已经到了,自然,坤泽与乾元,分区而坐,并不互相碰肩。
  当然也是有例外的,比如执明就没到,一般这种场合执明都是最后一个到的。
  蹇宾与齐之侃倒是到的早,毕竟两个人都是乾元,相处倒也方便些。
  齐之侃习惯了晨起练功,就算是去了桃花宴,也是兀自选了一个地方练剑,他年岁不够,身体又有些特殊,他可不想去凑这个热闹。
  其实齐家几代将才,武功自是不俗,只见一柄剑在他手上舞的生风。一招一式并非凡物,剑气冲天,随手砍下一枝桃花枝。正好此时蹇宾来了,不小心被剑气冲撞,一不留神坐在了地上,齐之侃看见了,连剑都不要了,跑过去扶起蹇宾。
  “你没事吧?”
  “没事。小齐的剑法是越来越好了。”
  说起来,蹇宾也是自小习武,当然,蹇宾还要学一些其他,便有了分散,武功自然是不如齐之侃的,不过蹇宾的武功也不弱,说起来,几位皇子之中,武功几乎没有能与蹇宾相比的。
  齐之侃一心系在蹇宾身上,蹇宾倒是走过去捡起剑,将他收回了齐之侃的剑鞘里。
  桃花林中渐渐有了些嘈杂之声,看来是有人来了,只是他们见了蹇宾与齐之侃在那里边,便也走得远远的,蹇宾与齐之侃的事,京城中已经传得沸沸扬扬,齐之侃对这些从不在意,蹇宾更是不在意,如此便也好,省的许多麻烦,只是,听到了有关齐之侃不好的传言,蹇宾还是会出手调查并教训一番的。皇帝身体渐差,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片茫然呢?
  那边陵光也是早早的到了,只是在世族大家中,那些坤泽陵光是看不上眼的,于是也并无什么好友,突然想起,那日在醉仙楼里深深望的了那一眼,心想,也不知公孙钤会不会前来。
  陵光在那桃花园里漫无目的的走着,走着走着,便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,其实今日大多数都在桃花园的中心处,那里三皇子正与九皇子比试诗词,吸引了不少人。
  远处,一人拨开桃枝,身上挂着一柄剑,正向他走来。
  此处园林乃是一处人造园林。此处园林是开国之时,皇帝为他宠爱的一个皇子建造的,期间摆设更是不俗。桃花林旁,建了一处水源,溪水潺潺,到有了几分桃花源的意味,陵光坐在溪水边,随意地脱了鞋,将脚浸入溪水之中,而随意的晃着,看着公孙钤缓缓地朝他走过来。
  没有局促,没有躲闪,公孙钤径直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,距离刚刚好,不会太近显得轻浮,却也不会太远显得疏离。
  “王爷。”
  公孙钤向陵光了一礼,依旧是如那日般光风霁月,半点也无与人私会的自觉。
  陵光不禁心想,公孙钤也算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,不知什么时候能看到他促狭的模样呢?
  泉水发出潺潺的响声,桃花,映衬半着陵光的面容更加地娇红。公孙钤在旁边,放下了一直携带的一柄剑,两人倒真像一幅山水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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