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心

智者不入爱河,寡王一路硕博

〔刺客列传〕〔全cp〕〔abo〕定乾坤 玖

生子预警,同仇敌忾夺嫡戏码,执萌切开黑预警,ooc预警
很多人说剧情太快了,我的锅,不快写不完啊,否则要写到明年了,我还有好多梗呢
说实话删了好多,写出来会让人物更饱满,在这里向大家致歉,实在是没时间写那么长
五百粉了我好方,百粉点梗一个没写
谢谢大家的心,推荐,关注
向大家保证这里没人会渣的,尤其是方方土,毕竟熊老师假酒不白喝是吧

  陵光见状,赶紧走了过去。
  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宫人呢?”陵光走过去扶着孟章躺下。
  “没事,是我让他们下去的。”
  “身体又不舒服了吗?怎么没叫太医看看?”
  “我没事。”
  “你这个样子叫没事?”陵光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,却又想到这宫殿里步步为营,有多少双眼睛看着,于是便噤了声。“到底怎么了?”
  “我……我……呕……呕……”孟章趴在床边,陵光就坐在他旁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看他吐的昏天黑地的,面色也越来越沉。
  “你不叫太医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你……有了?”
  孟章看着陵光,似是默许般乖巧地点了点头。
  “是仲堃仪是不是?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与他来往你怎么就不听呢?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身子要被人发现了你会死的!”
  “我知道。我愿意。”
  “你愿意有什么用?我问你,他可曾真心待你?他要是真心待你根本就不会这么对你!他会等你的!他就是想借你上位你怎么看不清呢!”
  “不是他,是我。他等的起,我等不起了,我不知道……我还能不能活到成年那天。”孟章浅浅地笑了,却显得更加虚弱。
  看着孟章的笑脸,陵光心里只觉得被什么剜了一般地疼。
  “可你现在的身体……能生下这个孩子吗?”陵光叹了口气,他了解孟章,陵光心里明白,孟章虽然看着乖巧,可是性子却倔强得很,一旦认定的事,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回头的。
  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  “你啊,”陵光那手指点了点孟章的头,心里生气却不能对孟章说什么。“今天你怎么办?”
  “我没事,我还能去。”说着,孟章便准备下床,可是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还是让他歪在了陵光的身上。
  “孟章,要不我与父皇说说……”
  “不行,这样一切就会被发现的。”孟章从枕下拿出了一个药瓶,吃了两粒,缓了一会。
  陵光看着他脸色好些了,才慢慢地扶着他下了床,也就是默许了孟章参加守灵。
  接下来是繁重而亘长的葬礼仪式,无非是对太后歌功颂德,最后再赞颂皇帝一番。
  陵光是皇子,就算是成了婚,也与大臣们不同,陵光索性跪在了孟章的旁边,隐晦地扶着他,生怕他出什么事。
  本来仪式之后还要跪一天的,可是皇帝的身体也不是很好,临近午时宣了太医,下午的跪礼本来也不是必要的礼节,便取消了,这让陵光和孟章同时送了一口气。扶着孟章起来的时候,孟章的脸色苍白的吓人,陵光攥紧了一双手,心里恨不得把仲堃仪千刀万剐了。
  宫廷中风起云涌,每个人都如履薄冰。天气渐渐地阴了,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。
  皇帝病了,陵光还有执明的母妃都去侍疾了,陵光扶着孟章回了寝宫,心里只觉得不好。本想着喂孟章再吃些药,却发现,孟章的药不见了。
  陵光和孟章相视,两人心底都是一沉。
  “我去找个太医,若是你被召见了,记住,什么也不要说,等我去找你,记住了吗?”
  孟章点了点头,心里也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。陵光走了,孟章用手轻轻地抚着自己的小腹,心想,这一劫也不知逃不逃得过,他自己的命倒是无关,只是可惜了这个孩子,偏生投错了胎,还有仲卿……孟章想,他就是死,也要保仲堃仪无虞。
  果不其然,孟章走后没有多久,他就被皇后召见,看来今天,是怎么也逃不过了。
  孟章强打着精神,向皇后行了礼,皇后看了看他那苍白的脸色,心里更有了几分把握。
  “孟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,莫不是病了吧。”
  “劳烦母后挂心了,孟章只是念及皇祖母生前种种,忧思过度而已。”
  “只怕十皇弟忧心的可不是皇祖母吧。”三皇子坐在一旁,插了话,
  “来人呐,呈上来!”
  只见宫人呈上来一个药瓶,正是孟章早上吃的那瓶,孟章心里清楚的很,那瓶,是他找人配的安胎药。
  “你可认得这是何物?”
  “一瓶药罢了,别的东西我或许不熟悉,这药,我的寝宫里可多的是。”
  “这可不是普通的药,这瓶,是安胎药。十皇弟不想解释解释吗?”
  “解释什么,就算是安胎药又如何?与我有什么关系吗?”
  “怎么会与你无关,十皇弟,这可是在你寝宫发现的啊。”
  孟章冷笑,跪得更加地挺直,“怎么,我堂堂一个皇子的寝宫,也能任人搜寻了吗?既然什么都能进我的寝宫,说不定,这药还是三皇兄你放在我寝宫准备陷害我的呢!”孟章瞪着三皇子,虽跪着,可却没有丝毫理亏的模样。
  “皇儿莫要生气,这是与不是,太医一诊便知,若真是冤枉了你,母后会为你做主的。”皇后没有再给孟章辩驳的机会,“来人呐,宣太医!”
  “母后这般大动干戈兴师动众的,十弟是犯了什么错吗?”陵光走进殿里,行了一礼,或许是恼怒于陵光的多管闲事,又或者是皇后对于极得盛宠的陵光本来就不满,于是没有叫他起来,却不想,这正合了陵光的意。
  “不过是叫他来问问话罢了,母后怕孟章年纪小,与人私相授受,若是让你父皇知道,怎么也得怨我这个母后管教不严了。”皇后这是把孟章与人私相授受的罪名坐实了,陵光看了孟章一眼,孟章只轻微地摇了摇头。
  “母后,这话可不能乱说,孟章一向是个乖巧的,怎么会与人私相授受呢?”
  “七皇弟,十皇弟怕不禁是与人私相授受,恐怕还珠胎暗结,污我皇室血脉!”
  “三皇兄这可是母后的寑殿,说话可要小心着些!”
  “我说的有错吗?这瓶安胎药可是母后从十皇弟的寑殿里搜出来的!”
  陵光装作惊讶的摸摸了怀里,“三皇兄这回怕是错了,这药,是我的,想来是我今早去看望孟章时,掉在他那里的。”
  “七皇弟莫要替他遮掩了。”
  “遮掩什么?如今这宫里成婚的坤泽就问一个,不是我的,还能是他人的?”
  “没想到,皇祖母新丧不久,母后这里倒是热闹得很啊。”蹇宾跪下向皇后行了一礼,然而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人,公孙钤。
  “下官公孙钤参见皇后娘娘。”
  “你来的正好,我们刚刚还与陵光说到,他身怀有孕呢。”
  公孙钤看了陵光一眼,笑着说到,“昨日听闻皇太后新丧,陵光伤心过度晕了过去,找大夫诊过才发觉已有一月身孕,乃念及太后丧事,故没有知会皇上与皇后。”
  “那本宫在此先道一声恭喜了,不知跪了这么久,陵光可有什么不舒服?”
  “劳母后挂心,陵光没事。”
  “还是找太医请一个平安脉吧,若是皇帝知道了此事,想必也可以缓解一下哀思。”
  公孙钤想说些什么,却看见陵光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。
  陵光掀起袖子,露出洁白的手腕,太医为陵光细细地把着脉。
  “徐太医,陵光的身体如何?”
  “回皇后娘娘,七王爷的脉象有些弱,不过确是喜脉。待下官为七王爷开几副药,以保七王爷平安生下小公子。”
  “好了,你下去吧。”
  “徐大人,等等,”三皇子似乎还不甘心,对皇后说,“母后,十皇弟的身子向来不好,不如大人替十皇弟也请个脉?”
  孟章听后身子一凛,下意识地将手腕往袖子里收了收。
  “三皇兄这是何意?认定了孟章私相授受不是?三皇兄莫要太过分了!”
  “怪不得往日里朕身子不舒服个顶个的殷勤,今日里除了执明一个都见不着,原来是皇后在这里兴师问罪呢!”
  皇帝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是看见陵光与孟章都跪在地上,陵光又与三皇子争辩,心下以为陵光也被皇后数落了。
  “陵光参见父皇……嘶……”陵光的话还未说完便用手按着小腹,看样子是疼的不行。
  “哥——”孟章说的声音也很大,似乎是为了故意吸引皇帝注意力。
  还是公孙钤反应的最快,一下子抱住陵光,执明和蹇宾也过来了,蹇宾还趁乱扶起了有些晕眩的孟章。
  “陛下,臣不知陵光有何过错,太后逝世,他哀伤不已,今日又跪了一上午,再这么跪下去,他有身孕恐怕是撑不住啊,臣恳请皇上先让陵光休养几天,容后再来请罪。”
  “夫君……孩子……”陵光此时也红了一双眼,看得让人是我见犹怜,公孙钤抱着他,跪在皇帝的面前,似乎也焦急不已。
  皇帝对皇后早就不满,于是吩咐众人散了,择日再议。公孙钤赶紧抱着陵光回了他原来的寑殿,连带着皇帝太医一同跟了过去。
  太医在里面为陵光诊脉,出来后也不过说了可能是跪太久动了胎气开了几副药。皇帝又进去和陵光说了会话,公孙钤才进去看望陵光。
  陵光坐在床边,完全没有之前那种虚弱之态,只是冷了一张脸,眉眼之中尽是怒意。
  “带我去找仲堃仪。”陵光的声音冷冷的,一双眼更是公孙钤不曾见过的狠辣。
  公孙钤带着陵光去了仲堃仪府上,一见到仲堃仪,陵光就抽出了公孙钤的剑,直指仲堃仪的咽喉。还没等仲堃仪躲开,公孙钤便用手握住了剑锋。公孙钤的不是凡品,滴血不染,血迹顺着公孙钤的手滴落着,一时无话。
  “仲堃仪,你要是负了孟章,我让你谋算成空,不得全尸!”陵光扔了剑,转身,欲走,却脚步一顿,“公孙钤,你我之间,到底君臣之别。”说完,便拂袖而去。
  公孙钤双手交握,跪下,“恭送王爷。”
  陵光实在是生气,便去了执明的府上,却不想见到了执明正指挥着下人们搬着一盆盆白色的花。
  “你们小心点,这可是阿离的最喜欢的花,本王好不容易找了最好的花匠养的这样好,谁摔了本王要你们的脑袋!”
  执明那样子,恨不得亲自上手,转过头,却看见冷笑着的陵光。
  “陵光,你怎么来了?”
  “呵,我要不来还不知道皇兄为了那位美人做到如此程度呢!当真是脸皮都不要了。”
  “陵光,你又怎么了?”
  “你们都是如此,捧着一颗真心,可人家把你们当踏板呢!慕容离是瑶光的王子,你对他再好又能怎样,说不定来日整个钧天都都亡在他手上!”
  “阿离若是不想要这天下,本王便许他一世富足安乐,他若是想要这天下,我便夺了这天下双手奉与他又如何!本王要注定是这钧天的皇,那整个天下亡在本王手里也是命中注定!”
  “你当真是疯了!”
  陵光转身出了执明府上,执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,继续摆弄着羽琼花,回廊的角落之中,一个红色的身影,出现又消失,红色的身影消失之后,执明的动作一顿,看向红色身影消失的地方,一笑。
  陵光反而不知道该去哪儿,便出了城,去了裘振的墓。
  天色越发地暗了,乌云压城,渐渐地有雨点飘落,陵光没有伞,就那么淋着。
  突然,再也感受不到飘落的雨,陵光向旁边看去,公孙钤为他撑着伞。两人一时无话。
  “就知道你在这儿。”
  “你的手怎么样了?”
  公孙钤看了一眼包扎着的手,不在意地说道,“无碍。”
  公孙钤看着陵光的眼圈红红的,用眼神示意着陵光拿着伞,陵光有些疑惑,却还是撑着伞。
  公孙钤一把抱起陵光,“夫人,回家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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