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心

智者不入爱河,寡王一路硕博

「刺客列传」「全cp」「abo」定乾坤 陆

同仇敌忾夺嫡戏码,生子文,不喜勿入,宫廷au
最近真的很忙,字也少了点,大家都评论也没回,抱歉
ooc是我的锅
各个cp可能戏份不一样,但是现在戏份少只是因为后面戏份比较多,毕竟我是全员粉
再次感谢大家的❤



   齐之侃拿了骑射的头彩,赢得了场上的一片喝彩,就连皇帝也为之侧目,赏赐了不少东西。齐之侃领了赏之后便直接回到了蹇宾旁边,将手中的赏赐提起,冲着他一笑,蹇宾不苟言笑的时候居多,此刻却笑开了眼,摸着齐之侃的头,似乎是奖赏一般。
齐之侃比他小了不少,十几年一门都扑在武功上,心思也单纯,不像其他的世家公子十几岁就学会算计和弯弯绕绕的。
他第一次见齐之侃是在去往战场的路上,那时候他被其他皇子追杀,被砍了一刀晕在了路上,却被齐之侃捡到了,齐之侃当时去铸剑庐取一把剑,可惜似乎是算错了日子,齐之侃到的时候剑还没有铸好,齐之侃便多留了几天,谁知道他上山的时候却捡到了一个人。
蹇宾昏迷了好几天,齐之侃就衣不解带地照顾他。
过了几天,蹇宾可算是醒了。
“你是谁?”
“我姓齐,来这里取剑的,在道上看你受伤了就把你带了回来。”
蹇宾没有说话,但是他实在是受伤太重,根本无法下床,只能任由齐之侃照顾着。蹇宾生性多疑,其中也想过办法召唤自己的暗卫,可不知道为什么,他一看到齐之侃的笑脸,便打消了直接唤自己的暗卫直接接自己去边境的想法。
“我看今日的太阳不错,便带你出来晒晒太阳。”齐之侃背着蹇宾,走到院子里,将他放在院子里的椅子上。
两个人坐在院子里,突然日光暗了,天上的太阳渐渐被阴影遮挡,蹇宾有些慌乱,倒是齐之侃,一脸的泰然。
“这……”
“不过是日食而已,你怕了?”
“有小齐在,本王自是不怕的。”日食自然不会持续多长时间,只是蹇宾失了晒太阳的心思,抬起胳膊,对齐之侃说,“扶本王回去。”
齐之侃一脸无所谓,随后扶着蹇宾回去了。
那个时候,蹇宾不会想到,就是偶尔遇见的这个人,改变了他几近一生的命运。
缘这个东西,不知所起,随命运缠绕在人的一生里,将人所有的爱与恨交织谱写。
齐之侃拿着东西在蹇宾眼前晃了一晃,也让蹇宾回过神来,拉着齐之侃的手便走向了别处。至此,宴会已经接近了尾声,当然,这就代表着皇帝要走了,至于其他人,自然是三三两两结对而行。
  其中,自然属公孙钤和仲堃仪之处人最多,公孙钤与人交好,被赐婚之后自然少不了人恭喜,而那处仲堃仪是新科状元,自然也少不了人想去与之交流一番。
  公孙钤天生善于交际,仲堃仪也是长于此道,应付起来也并不困难。打发了身边一拨又一拨的人,仲堃仪于公孙钤倒是走到了一块,听说了仲堃仪此人,公孙钤便起了与之交往的心思,两人宴会结束之后,便相约去了茶楼,漫谈国家大事,新政旧事,一时将彼此引为知己。
  那边执明将慕容离带回了府,对于慕容离会跟他回府这件事,执明心里不说把握全有,也算是有了九成。
  毕竟一个亡国的王子,要复仇,生活在一个在一个皇子的庇佑下,总归是容易些的,也更容易接近当今皇上。
  执明这个人,多情最是无情,无情才致多情。
  “你叫什么?”
  “草民慕容离。”
  “慕容离这个名字太拗口了,不如我以后唤你作阿离可好?”
  慕容离点点头,并未说什么。
  之后,坊间流传,五皇子府上来了一名色艺双绝的乐师,五皇子可是掷千金博美人一笑呢。
  两月之后的六月初六,便是陵光的大婚,之日,钧天也没有那许多规矩,两人既已经定了亲,便可以光明正大地来往了,这一阵,陵光倒是没少往公孙钤府上跑,当然,连带着孟章也有许多机会出宫,陵光有了上一次的教训,便将孟章带在身边,只是他未想到,他会见到他根本就不想见到而孟章一直期待着的人。
  陵光进府自然是不需要通报的,府内仆从不是特别多却各司其职,果然有士族遗风。
  “小的参见王爷,公孙大人在望月亭正与仲大人下棋⋯⋯”
  “不用与他说了,我们直接过去。”显然,陵光并没有在意仲大人,毕竟与公孙钤交好的人实在是太多了,此种场景并不少见。
  只不过在他见到所谓的仲大人之后,他就后悔带孟章来了。
  孟章跟在陵光后面,本来他今日不太想出来,但是仔细一想自己也不是很想在宫里待着,就跟着陵光来了这公孙府,尤其是在他听到“仲大人”那三个字是,心“咯噔”地跳了一下。
  孟章随着陵光到了望月亭,只见亭子中央蓝色与黄色的身影对弈。
  两人对弈正酣,丝毫没有注意两人的到来。
  陵光与孟章缓缓地走到亭子中,这是两人才回过神来,与两人行礼。
  行礼之后,仲堃仪冲着陵光之后的孟章点了点头,孟章一笑,回以一礼。
  “棋盘未收,不知可否有兴趣与我对弈一局?”公孙钤冲陵光一笑。
  陵光看向两人的棋盘,白子与黑子也算是旗鼓相当,白子堪堪输黑子半子而已,看来这局是公孙钤赢了。
  公孙钤收了棋,拉陵光坐下,落下第一子。这让陵光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棋盘上。
  “只是仲大人⋯⋯”陵光的眼神很冷,示意仲堃仪离开。
  “我是第一次来这,出宫的机会也少,这园子看起来倒是精致,我还想逛逛呢。”孟章的笑容越发地灿烂起来,和着阳光,有些晃眼。
  “不如由在下领王爷四处看看可好?”
  孟章点点头,便跟着仲堃仪走了。陵光哪里不知道两人打得什么心思,正想追过去,谁知公孙钤握着他的手落下一子,或许是此时公孙钤的笑容太过美好,陵光才将心放在了棋盘上,或者说是公孙钤身上。
  孟章跟着仲堃仪漫无目的地走着,公孙府的景致倒是清雅,只是,又有何处的景致能与皇宫相比呢?不过是个借口罢了。
  仲堃仪来公孙钤的府上的次数倒是不少,此时也能说个大概,孟章只是仰头看着仲堃仪,时不时地插几句话。
  “对了,王爷恐怕是有一物落在下官这里了。”
  “嗯?”孟章有些懵,看着仲堃仪。
  仲堃仪拿出那日孟章落在他那的玉,“物归原主。”
  看着这块玉,孟章不禁想起那日的事,不禁红了脸。
  两人就这么走着,走到一处,仲堃仪知道孟章是身子不好,可能有些累了,便提议坐下畅谈。
  孟章正准备坐下,看见仲堃仪脱了外衫,垫在椅子上,心里一暖。
  两人随意地聊着,仲堃仪发现孟章于国政于形势有着独特的敏感度,仲堃仪也不禁感叹,这些年陵光的光芒太盛,又有谁知道平日里体弱多病的小王爷也有着治世之才呢?
  两人聊着聊着,就不禁聊到旧事了,那些孟章在宫闱里的岁月,如履薄冰,步步为营。
  孟章轻轻地把头靠在仲堃仪的肩膀上,若是换了别人早会有些紧张,可仲堃仪反而反手将孟章搂在了怀里,轻轻安抚着他。
  “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,也不知道我以后的人生会是什么样的,或许,我都没有以后了。”
  “别这么说,你会好好的。”
  “夺嫡之事与我无关,可我知道,我是最有可能亡在这宫闱之中的。若是其他皇子登基了我还有一条活路,若是三皇子最后荣登大宝,我定是死路一条。那天,在山下,我的马车一定是他弄走的,那天的事,也一定是他通报给其他人的。”孟章笑了一笑,“我想,若不是遇到你,我真的会死在那儿也说不定。”
  仲堃仪发现自己正听到了皇室的密辛,世人皆向往那高墙,高墙之中的人确是身不由己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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