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心

智者不入爱河,寡王一路硕博

【钤光】【古风ABO】之南 拾

生子慎入,OOC慎入
之前谁差不多猜到公孙大人身份的,来,接受我的么么哒

  “你若是真想如此,我倒是有一物赠予你。”
  “什么?”
  陵光从枕下拿出一个药瓶,放到陵希手心。
  “这是……”
  “后宫之中一定会有的药。”
  “可是……我又怎么能如此做……于理不合啊。”
  “我又没叫你如此做,堂哥,我听说,公孙牧心悦于陵晗,他那人狂妄自大,想得到的,定然是一定会得到手的。我不会嫁,那么皇室之中,就没人比堂哥更合适了。”
  陵希不着痕迹的收下药,看向陵光,眼里全部都是感激的神色,陵光笑笑,什么也没有说。
  及冠之后的第一次雨露期,若是那时被标记,是最容易受孕的,这个道理,陵希怕是也明白。
  他给了陵希机会了,若是陵希执迷不悟,那就不能怪他将他拖下水了。
  过了约一个月,陵光终于成年了,作为皇帝的嫡子,弱冠之礼自然比其他人都隆重得许多,让陵晗他们都艳羡。
  皇宫里大摆筵席,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世家公子基本上都来到了皇宫。陵光心中有事,看不惯他们互相吹捧又互相下绊子,露了一脸就离开了筵席,反正他身份尊贵,别人是拿捏不了他的。
  他一个人坐在亭子里,此时已然是春季了,花的香气顺着风飘来,吹起了陵光的发丝,却吹不开陵光皱着的眉。
  他今日就算是成年了,今后的路只会更加凶险,只会更加地步履维艰,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,早就离他很远很远了。
  陵光用手撑着头,脑袋放空着,享受着为数不多的闲适光阴,却见远处有一人影走来,一袭月白衣衫,腰间系着蓝色绶带。
  公孙钤。
  陵光心中惊喜,马上站了起来,却突然感觉这样有些唐突,就又坐下了。
  公孙钤已经许久未见到这样的陵光了,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容,坐在了陵光对面。
  他们许久未见似乎怎么也看不够。
  “我就知道你会来的。”
  “那是自然,今日你成年,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会落下呢?”公孙钤比之之前眉间多了几分自信,身上的杀伐之气却更重了。
  陵光此时眼里只有公孙钤,他比几月之前清减了,想来他过的也是不算好的。
  他们处境都是一样的,陵光更愿意将这份感情当成一份知己之情,爱情这种东西,不该,不该。
  “今日,你有其他事吗?”
  “有啊。”
  “啊?”
  公孙钤一下笑出了声,“陪你啊。”
  “就让我今日任性一回吧,我大概也只能任性这一回了。”
  说着,陵光和公孙钤向宫外走着,陵光自然是有的是办法出宫的,出了宫,公孙钤翻身上马,伸手向陵光拉去,陵光被他拉上马,坐在他身前,一拉缰绳,两人跑远了。
  宫门处,藕色的衣衫出现了一角又消失,那是陵旻。
  公孙钤拉着陵光在集市上走着,陵光已经很少这样走在京都的街上了,此时虽然看着不算新鲜,但是还是内心雀跃的。
  “阿钤。”
  “怎么了?”
  “天璇的都城,是什么样的?”
  公孙钤转过头,看着陵光的眼睛,陵光的眼神坦坦荡荡的,没有丝毫试探的意味。想来是什么都知道了。
  “天璇的都城啊,比玉衡大,也比这里繁华。那里的风俗,是与玉衡不一样的。”
  “想来也该是如此。”
  “对了,在天璇啊,过生辰是要吃长寿面的。”
  “什么生辰啊,比生辰重要多了,我这明明是及冠礼。”
  “一样的嘛。”
  “算了,你跟我来。”
  陵光带着公孙钤来到了一处民居,里面清幽雅致,甚至还种着一片竹林。公孙钤就知道在京城属于陵光的地方是不少的。
  “这里有厨房吗?”
  “自然是有的,不过,不是说‘君子远庖厨’吗?”
  “今天我的陵光成年,就不做君子了。”
  公孙钤牵着陵光去了厨房,便着手开始准备为陵光长寿面了。
  不过公孙钤显然是高估了自己,他哪下过什么厨房啊,面没有和好,反而把自己弄得一脸面粉。陵光看着公孙钤的样子,笑得不能自已。
  后来陵光也加入了进来,面没做好,反而和公孙钤拿着面粉玩了起来,将两人都弄成了花脸。
  好歹最后公孙钤还是弄出了一碗长寿面来,可是样子还真有些惨不忍睹,味道也不算好,陵光却是一直带着笑意吃下去的。
  “面好吃吗?”
  “好吃。”
  “不用骗我了。”
  “我说的是真的。”陵光的语气突然变得柔和了起来,眼里渐渐泛起了泪花。
  “怎么了?”公孙钤见了,赶忙用手抹去陵光眼角的泪。
  “没什么,想到了我母后而已。”
  “陵光今日及冠了,这礼我还未送呢。”说着,公孙钤从怀中掏出一块玉来,将他系在陵光腰间。“这玉是天璇的玉,有这块玉在,可佑你事事顺心,所想之事得偿所愿。”
  “多谢。”我最想之事,恐怕已经无法得偿所愿了。“时间完了,该回去了,我去换个衣服,该回去了。”
  “嗯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  陵光坐在床上,摘下自己精致的发钗,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,看了许久,还是倒出一粒服下。
  当日他给陵希的,不过是一半而已,还有一半在他手中,为的就是今晚。今日是他的雨露期,皇帝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,陵晟也越来越嚣张了,可是,若皇家不可无后,他宁愿为所爱之人留下血脉。
  他知道公孙钤是什么人。
  公孙老先生育有一坤,而当今天璇的皇后,便是复姓公孙。
  天璇的皇帝为太子时,是夺嫡之争最盛时,那时的天璇兵荒马乱,就在那时,公孙家的大房过继了一个养子,不过是未满月的婴孩,之后便由公孙老先生亲自教导。
  后来他归来时,他墨色的里衣上绣着四爪龙纹。
  他明明自己也满身伤痕,却惦记着自己是否得偿所愿。
  可惜,我自身难保,如何助你。
  可惜,我困于玉衡,如何爱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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