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心

智者不入爱河,寡王一路硕博

【钤光】之南二 拾壹(古风ABO,生子慎入)

话说为了写之南二我也重看了遍之南一,结果我发现我除了那个烂掉的结尾还记得,仿佛看了一篇别人的文

  听冉玉宫里的探子回报,他已经在找太医了,听说是想让孩子早点下生出来,坐实长子是位置。
  陵光听了也不觉得奇怪,相比于弄死他的孩子,这个决定自然简单些,只不过,俗话说七活八不活,作为一个父亲,陵光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孩子来冒险的,要不他当初就会把一对双生子一起带来天璇,也少了如今的许多麻烦事,他也不用才生产半年,以这副身子孕子了。
  就算是他没有剩下那对双生子,要是让他以腹中孩子的安危来争所谓的长嫡,陵光也是不肯的。
  想到这里,陵光抚了抚自己的腹部,虽然这些日子他一直用珍稀的药材调理着,可是最近他总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,过了九月已经很吃力了,看来这个孩子也是坐不足月的,好在这个孩子非长嫡,就算是身子不怎么好,又不用继承大统,他只要他安安心心地长大就行。
  虽然孩子是个乾元对局势更有利些,可是公孙钤和陵光都希望能是个坤儿,这样至少能安全地长大。
  身为父亲,不就是能希望子嗣平安嘛。
  思索间,宫人通报的声音响起,是公孙钤来了。
  “阿钤?你怎么来了?”
  “我不能来吗?”公孙钤扶起陵光,又在他身后靠了一个软枕,希望他能舒适些。
  “我的意思是,这个时辰你不是应该在批阅奏章吗?”
  “想你了。”
  “想了也没用。”陵光瞪了公孙钤一眼,把公孙钤的意思给误解到另外一层了。
  陵光想侧躺着,于是撑起身子,想要翻个身,可是身子重了些,这些个简单的动作做起来竟也有些费力了。
  “陵儿,你别用力。”公孙钤把陵光的辛苦看在眼里,却又帮不上什么忙,只能心里干着急,却又不敢表现出来,内心暗暗期望着孩子能够早些下来。
  公孙钤将陵光抱起来,托着他的腰让他侧躺在他的腿上,还不停用左手按着陵光的腰。陵光的手则是一直搁在肚子上,看来孩子还是闹腾着,不消停。
  这么一会儿,陵光的鼻尖就沁出了汗珠,多半是孩子闹腾的,公孙钤轻轻地将汗珠拭掉,又让陵光闭着眼睛休息着。
  “陵儿,母后来信了。”
  “嗯?”陵光一听来了精神,就要坐起来看,公孙钤怕他费眼睛,依旧让他躺在那里,自己则是给陵光念着信。
  公孙钤的母后已经去玉衡将近一年了,却一封信也没有来过,一是因为怕有心人知道这件事,二是其实他心里对陵光也不是很满意,在天璇的这一年里,他们都是靠属下的只言片语来得知两个孩子安康与否的。
  信写的很长,足足有二十来篇,与公孙钤的母后一贯的清雅诗意不同,这封信显得有些絮絮叨叨的,从孩子的第一次牙牙学语,到跌跌撞撞地爬行,走路,这些本来由陵光和公孙钤经历的一切,都娓娓道来。
  刚开始陵光听着公孙钤念信,还安静地躺在公孙钤腿上,到后来,直接把头埋在了公孙钤的怀里,公孙钤只觉得胸前的衣襟湿了一片。
  公孙钤虽然也是看着孩子下生的,可是他心里的孩子的感情却没有陵光那么深。
  那是陵光十月怀胎拼着命也要生下的孩子啊,他还没看他们多久就随自己来了天璇,陵光心中的苦,绝对比他表面上展现出来的杀伐果断,要多得多。
  公孙钤收起信,压在陵光枕边,想以此给陵光留个念想,而后,把陵光揽在怀中,轻轻地哄着,生怕他哭坏了眼睛。
  凡是陵光心情不好的时候,孩子就来闹腾,这一点公孙钤都清楚了,公孙钤一边安抚着陵光,同时也不忘用大手安抚着孩子。
  过了一会儿,陵光的眼睛便肿得如同核桃般,公孙钤唤来宫人拿了丝帕沾了水给他敷眼睛,可还没等公孙钤把丝帕放在他的眼睛上,陵光就趴在床边吐了起来,期间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嗽,弄得公孙钤的心都一抽一抽地疼。
  见陵光不吐了,叫宫人收拾着,公孙钤让陵光躺下,拿丝帕将陵光的眼睛盖上。
  “我知道你念着翰儿和翼儿,可你也得顾念顾念你肚子里这个,他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,不留神又要闹你。”皇族这辈循羽字辈,公孙钤早在玉衡就给双生子起好了名字,只等着他们来天璇入皇族家谱。
  “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?”陵光的声音有些虚,显然是还没缓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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