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心

智者不入爱河,寡王一路硕博

[仲孟]为君策 贰(生子慎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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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孟章虽然身体有些不舒服,但是他父君身子不好,他从娘胎里便有些不足,这些年也习惯了,拜在仲堃仪门下时,仲堃仪也通些医理,时常弄些滋补的方子与他,这种感觉也许久没出现过了,想来是这这些日子太忙的缘故。
  孟章回到上书房,并没有见到仲堃仪。
  “仲先生呢?”
  “回王上,仲先生早朝之后便出皇宫了。”
  “好了,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  仲堃仪也刚出世不久,想来也有许多要打点的,孟章便坐在桌案前像以前一样批阅着奏章。
  孟章批得有些混沌了,恍惚间只见仲堃仪向他走来,忽然觉得身体一空,原来被仲堃仪抱到了旁边的榻上。
  “先生,你来了。”
  “会了会朝中的几个旧识,顺便去城南买了张记的梅子,前几日你不是说胃口不佳吗,看看这个如何。”
  说完,仲堃仪便拿起一颗梅子往孟章的嘴里送,梅子有些酸,孟章却不觉,看着仲堃仪的眼睛,只觉得甜蜜。
  仲堃仪坐在躺着的孟章旁边,手不经意地搭到孟章的皓腕上,感受着孟章不似往常的脉搏,嘴角勾起一抹笑容。
  “章儿觉得可好?”
  “先生买的自然是好的。”
  “章儿今日在朝堂上已有帝王之威,假以时日,也就不需要我为相从旁辅佐了。”
  “先生此话何意?”
  “没什么,只是今日觉得相比为相,章儿不如封我个太子太傅当当。”
  “先生在说什么呢?章儿还未及冠,又何来的太子呢?”
  仲堃仪不说话,只是笑,孟章见仲堃仪这幅样子,像极了他不懂时的情状,往日里仲堃仪教授他课业的时候,他不懂,仲堃仪也从不像对其他学生那样,只是笑着,摸着他的脑袋,“章儿还小,往后总会懂的。”
  此时孟章也不恼,反正以后总有他知道的那一日。
  自从仲堃仪住进宫里以后,许多的国事都交给了他处理,孟章觉得自己有些懈怠,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一段时间忙的狠了,明明这段时间他轻松许多,却依旧感觉很累。
  仲堃仪倒是一直与他睡在一处,但是就只是每晚搂着他,也不曾做些什么,孟章对于这种事还有些害羞,可是他也不明白仲堃仪为何不再与他共赴巫山,或许是自己不够好?
  又到了早朝的时候,仲堃仪给他束腰,故意束的松了些,孟章也感受到了,明明这些日子胃口不佳,可偏偏腰肢粗了许多。
  去往朝堂的路上,孟章赌气地将自己的腰束得比从前更紧些,看与之前无异,才满意地上朝去了。
  或许是束腰太紧了,在朝臣议事之时,孟章觉得腹部隐隐有些坠痛,后来,这种感觉越发地强烈,脸色也逐渐苍白起来。
  仲堃仪只看着孟章的腰便知晓了他那些小心思,孟章几乎是他养大的,就算是王爷与王妃,也不如他了解孟章。看孟章脸色不好,仲堃仪的心里也着急,跟艮墨池打了个眼色,艮墨池站了出来,怼了那个一直长篇大论的老臣,匆匆结束了朝堂的讨论。
  仲堃仪看着孟章几乎是被扶着回去的,心里也十分着急,便赶忙去了孟章的寝殿。
  孟章躺在床上,手紧紧捂着腹部,眼睛闭着,头上都是汗珠。
  仲堃仪走过去,摸了摸孟章的脉,仲堃仪虽然通医理,可是毕竟不是医丞,也不敢随便开方子。
  “来人呐,唤医丞过来。”
  “不……不要。”
  仲堃仪突然想起,先帝就是如此,被三大世家在药中下了毒,之后过世的,孟章登基不久,可是宫中的医丞依旧不是那么值得信任。
  “骆珉,你去把艮墨池叫来,就说王上找他有要是相商。”
  “是,先生。”
  骆珉随后就去找艮墨池了,骆珉也算跟仲堃仪很久了,艮墨池算是仲堃仪最早的一批弟子,只是骆珉更早些,在仲堃仪还没有退隐山林之前就在他麾下,仲堃仪退隐之后,骆珉也跟着退隐了,在枢居照顾仲堃仪的寝居。
  艮墨池为人自傲,对于自己的师弟们多是有些看不上的,那些人自然也是看不上他,他被孤立着仲堃仪也清楚,却也没有说什么,许是为磨一磨他的的性子,倒是骆珉偷着给他送些东西,还暗地里警告那些给他下绊子的小师弟们。
  后来仲堃仪知晓艮墨池的性子,早早放了下山去,也是幸得如今天枢太平盛世,虽然新帝登基不久,可是三大世家逐渐式微,也翻不出什么风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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